往都是跟右相站在同一戰線,為右相唯命是從,兩人私底下也親厚。
他一定是有了什么右相的把柄或者別的,才敢這般肆無忌憚了起來。
他們兩不合,倒是對他極有好處,不過,左相朝著宮門深深地看了一眼……
寧辰羽一直被孤傲雪留到了午膳過后才得已出宮,馬車停在了寧家府邸面前,那扇被關了十多年的朱紅大門終于敞開了。
他抬眸看著那塊寫著寧府二字的牌匾,百味陳雜的諸多情緒從心頭一一劃過,他原本以為,自己是再也不會回來這里了。
他原本以為,這扇貼了封條的大門再也不會打開了。
終究是人,算不過天,他還是讓他自己親手推開了扇門。
他伸手摸了摸門口的石頭獅子。
爹,娘,孩兒,回來。
“公子,我們,回家了。”俊北看著那敞開的大門,萬般情緒梗阻在喉,說道。
寧辰羽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一手搭在了顥白的肩膀上,說道“我們回家了。”
顥白興奮的傻傻一笑,這個曾經只在俊北口中聽過的寧府,終于有機會見一見了。
“師叔,你綁著我干嘛!!!”冰曇憤怒的喊道!
江天龍氣定神閑的下著棋,喝著茶,慢悠悠的道“這乃是寺廟,你小聲點,免得打擾別人修行。”
“那你趕緊把我放了啊。”冰曇動了動身,沒用,江天龍不僅幫的結實,還把他內力封了,真是氣死他了!
“師姐說了,不準你練武,讓你休息。”江天龍獨自對弈著,說道。
“……”冰曇無語道“那你把我放床上啊,把我綁在柱子上算個什么事?”
“因為我無聊。”
“……”冰曇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師叔,打個商量唄?”
“不打。”
“……”冰曇鍥而不舍道“你看,你無聊,我無聊,要不,你教我天魔圣手?”
“不教。”
“……”冰曇自暴自棄道,不管干什么,總比綁著強“那這樣,我陪你下棋。”
“不用。”
“……”冰曇深憋著一口死,妙姨說的沒錯,江天龍就是有一種氣死人不嘗命的體質,得找個機會,跟妙姨一起,好好整整他!
“想整我?”江天龍似笑非笑的異瞳抬眸看向他。
“……你,你到底怎么知道的?”冰曇真的是無力吐槽了。
江天龍那雙異瞳該不會是有什么法術?總能猜到別人想什么,以前在夜羅門的時候,他就總是一語道破所有人的內心想法。
恐怖的要死。
“夜煞手中三位愛徒,首徒萬沐傾人稱獄閻王,二徒清妙人稱獄仙子,三徒江天龍人稱——獄神算。”江天龍手中的折扇一搖一搖的,說道。
“獄神算?你這名號怎么江湖上不怎么流傳啊。”冰曇說道,這個名號,江湖上可鮮少有人說起。
夜羅門的五主只怕也就是他剛剛有幸得知。
“因為當年我與師姐他們不合,江湖上人人皆知,是以,了解我手段的人,自不會拿我跟她們一同說起。”江天龍端著茶,喝了一口,道。
這事他也知道,江湖上好多人都在說江天龍有奪門主之意。
但,如今看……好像當年的傳聞,有所誤差啊。
“你跟我師傅……”冰曇小心翼翼的猜測道。
“如你所想。”江天龍抿唇笑了笑,帶笑的眸子卻隱著憂傷。
他從來都不想奪什么門主之位,他所想的,從始至終,只是想與她比肩而站。
他此生不過這一愿,卻此生都無法如愿。
就像煜洛,永遠也得不到清妙一樣。
人世間的事,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東西永遠都得不到。
不管是曾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