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辰羽在萬沐傾耳邊低語了一句。
萬沐傾騰的臉又紅了“你瘋了?這么多人?”
有使者,有百官,他既然敢在酒里加……
“嗯,早瘋了。”寧辰羽說道。
當認出你的那一天,我就瘋了。
本來他也沒這個打算,打算喝到什么亥時就借由酒力不甚離開。
可沒想到,孤傲雪拖著他不準他走,他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讓所有人都在今夜沉醉到美夢里。
互不打擾。
柔肚子的手已經不安分貼上萬沐傾的肌膚,另一只收扣住她的腰身,將她一帶,與她對面對的坐在他身上。
萬沐傾整個人一軟,胸口的位置因為熱度而讓全身都熱了起來,如同一攤爛泥一樣趴在了他身上。
寧辰羽太了解她的身體了,輕而易舉的就能讓她潰不成軍,一步一步的讓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她啞著嗓子,趴在寧辰羽的肩頭說道“你知道,我感覺自己現在像你的什么嗎?”
“嗯?什么?”寧辰羽低頭看著軟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身上的傷疤已經消的差不多了,白皙的皮膚呈現出一抹羊脂般的順滑。
輕輕一掐,就能鮮紅起來。
他聲音發緊,身上燥熱。
“卷養的禁臠。”
寧辰羽的手忽而一頓,沒有在動,道“我倒是想把你卷養起來,只給我一個人看,阿傾,這幾日……你不開心嗎?”
“沒有。”萬沐傾將整張臉都埋在了寧辰羽得懷里,悶聲到“就是在想,你會不會,有一天,膩了?”
她怕自己上癮了,而另一個人突然膩了。
寧辰羽心頭一顫,他以為,只有他才會有這種擔憂。
畢竟,每次稍微沒看住,萬沐傾就跑了。
沒想到,她也會有擔憂。
寧辰羽將人輕擁在了懷里,看著她肩膀上一朵鮮紅如滴血一般的彼岸花漸漸在她肩胛骨的位置隱沒。
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要不是見過好幾次,寧辰羽又要覺得自己是眼花了。
每次萬沐傾動情的時候,肩膀上的那朵花就在她肩膀上盛開,鮮紅如血,就像是某種無聲的回應。
他沒有將此事告訴她。
隨著這朵彼岸花的盛開,他,夢見了好多事。
他指腹在她肩胛骨的位置輕輕揉搓,心里既開心又心疼,他道“不會。因為,世間上不會再第二人,能讓我有欲望了。”
阿傾,你不會知道,只有你,才能讓我欲望橫生,無法控制。
“可你以前……”萬沐傾說了四個字又頓了下來,她忽而有些討厭這樣的自己,她不喜歡自己胡思亂想,在自己胡思亂想的世界里,患得患失。
“……”寧辰羽聽到這有些責備的話笑了,將人從自己懷中拉了出來,看著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眸道“你可知,當年金鳳臺上初次見你,一襲紅衣,動我心河?”
“什么?”萬沐傾啞道。
萬沐傾,你知不知道,厝城的相遇不是偶遇,是安排。
你知不知道,所謂結伴而行,乃是因為你。
你知不知道,我身邊的每個人,都是因為他們有幾分像你……
因為我無法得到了你,之能在他們酷似你的眉宇之中,把他們當成了你。
寧辰羽伸手在她鼻子上輕輕一滑“那夜,我見你用天魔劍法傷了那姓黃的書生,我便認出了你。
阿傾,我喜歡的,從來都不是萬家三姑娘,我愛的也不是這具身體,一切,都是因為這具身體里的住著我愛的姑娘的靈魂。”
“寧辰羽,你……”萬沐傾聲音哽咽了一下。
“我不像你,始亂終棄,喜歡陸澤鳴又喜歡上了寧辰羽。”寧辰羽有些吃味的哼唧道。
萬沐傾聞言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