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沐傾都沒想要自己在房間里七日的辟谷修行,閉門謝客,既日日夜夜的做了那么些荒唐事。
想想都覺得臉紅燥熱的不行。
寧辰羽還真是說到做到,說七日,當真一夜都沒給她休息,骨架子都要被他給拆了。
說來也奇怪,這七天,煜洛既然都沒回來。
而寧辰羽所謂的幫她穿衣也是因為,他早就想好了前一晚要在此留宿。
不過,這幾晚他都在此留宿。
寧辰羽將她從水池里抱了出來,細細的將她身上的水澤擦干,看到那白雪的肌膚上有無數紅印。
心里開始后悔自己把人折騰的太狠了。
“累不累?要不要我想辦法,把時辰推遲?”寧辰羽輕聲的問道。
“不累,我就是不想動。”萬沐傾說,她就是不想動而已,比起前幾晚,昨晚,寧辰羽已經是非常克制了,只是要了她一次,就是時間長了點。
而她昨晚睡得也極好。并不辛苦。
“那你不用動,我伺候著。”寧辰羽寵溺的道。
他將她包裹在毯子里,坐在自己身上,天還未亮,今天不用早朝,但文武百官要在辰時之前到達乾青臺。
“你什么時候出去了?”萬沐傾聞到濃濃的香味,問道。
“你睡覺的時候。”寧辰羽舀了舀鴿子湯,吹了吹,在唇邊試了一下溫度,在送到了萬沐傾唇邊。
“那你,豈不是沒睡?”萬沐傾喝了一口,這幾日不管是湯還是粥都有一股濃濃的藥材味,但味道極好,像這樣的湯,沒有幾個時辰是熬不出來的。
“被你喂的飽了,自然有精神。”
萬沐傾“……”
寧辰羽看著她那模樣,輕笑了一聲,眼睛看不見了,越發會害羞了。
他伺候萬沐傾將鴿子湯全部吃完,將那一身繁瑣的衣裳一一給她穿了上去,扶著她做在了桌前,拿起一只畫筆,在她眉心畫了一個花鈿。
他拿起梳子,將她一頭青絲一一梳直,青絲如瀑,占據在了整個背上。
一切都做好了,只剩下那個面具了。
“阿傾。”寧辰羽坐在她面前,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輕喊了一句。
“嗯?”
寧辰羽將青絲別在她耳后,低語道“記住,萬事有我,你只需做你想做的。”
萬沐傾嗯了一聲。
臉上被覆蓋上了一個東西,那東西直接將眼眸都給遮住了,她正要伸手去摸一下這面具是怎么做的,雙手被兩手握住了。
還沒開口,有些涼的唇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
只是一個吻。簡單的吻。
“我走了,記得,要想我。”寧辰羽往她鼻子上輕輕一滑,說道。
“嗯。”萬沐傾這次卻沒有唱反調,而是認真的點了一下頭。
她聽到敲門聲,而身邊的人,在敲門聲響起時,便不見了,那股蘭花香也隨之消散,她心里忽而升起一股落空的感覺。
不自覺的抬起手,想要抓住那個人。
但,手中空空如也,
“進。”
消失了七天的煜洛推門走了進來,看到一聲穿戴整齊的萬沐傾,微訝異了一下,房間里的一切都跟他走的時候沒什么不同。
“沒想到,你還真把這衣服整明白了。”煜洛說道,他大清早過來,還打算說,她要是整不明白,就讓清妙過來一趟呢。
“……”難不成,煜洛沒有被寧辰羽支開?萬沐傾說“你這七日倒是消失的干凈。”
“那丫頭偽裝成了蘭國使者過來朝貢,接待使者的人是寧辰羽,聞家為了不讓寧辰羽辦好此事,想要在那使者做文章,便暗中處理了一下此事。”煜洛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放在萬沐傾手邊,又自己倒了一杯茶,說道。
寧辰羽沒跟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