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涯一聽道“說到吃的,今天那粥和佛跳墻我還沒嘗到,我得去你那嘗嘗。”林默笑道“這有何難,酒樓那都備好了,你找趙哥,讓他給你端上,你敞開了吃。”隨后把地址告知了盧清涯,盧清涯笑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可真去了。”說著帶著方晗便去了食為天。
林默則在此站著,因為一定有很多人會來詢問林默,林默可不能就這么走了。果然不一會兒,今日參加壽宴的人都陸陸續續與林默打起招呼,然后套近乎,接著詢問食為天在哪里,要去嘗嘗那佛跳墻。
等人基本上都走完了,林默也打算離開了,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林公子才學淵博,機敏過人。今日在這宴會上可謂是風頭無二,在下好生佩服。”林默回頭一看,正是那萬。林默眉頭一皺隨即舒展開來拱手道“哪里哪里,都是旁旁門左道哪里能入得了萬掌柜的法眼啊。”
萬并沒注意林默奇怪的眼神,只是道“上次你道我府上拜訪,可惜我當時出去巡查并沒在府上,沒能跟你見面實在是可惜了。”林默笑道“哈哈,那真是有些可惜了,今后有時間一定再去登門拜訪。”
“哈哈,那我就虛位以待了,到時咱兩可要暢飲一番。”
萬笑道,隨后跟林默拜別離開。旁人見二人有說有笑十分詫異,以為二人關系甚好,出門送客的孟長君見二人如此好奇地走上前來小聲問道“林默你跟這萬掌柜很熟識嗎?”林默小聲道“算是吧,對了你們孟家與他也十分熟悉嗎?”
孟長君想了想道“也不是很熟悉,祖母喜歡吃他鋪里的點心,他就每天親自送來,十分有心,因此這才請了他來。”林默一聽點了點頭若是如此,自己算是與他“爭寵了”,隨后便要離開。孟長君叫住他道“快到年節了,過幾天有一個詩會,云州有名的才子都會來參加,你要不要也來參加?”
林默一聽頭都大了,這古代文人真是麻煩,三天一小會五天一大會,各種各樣的詩會文會接連不斷,林默是真的提不起興趣,這次應了還有下次,實在是太麻煩了。
林默搖頭道“這,我這還有些事要處理,再者我家也不再在云州,過幾天我就得回去了,這詩會恐怕真沒時間參見了。”
孟長君聽了,眼中流露出失望的神色隨后點了點頭道“來日方長,再者再過三個月就是府試了,咱們也得專心溫習,不參加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等考完了還有清明文會,端陽詩會,有的是機會以文會友,也不急于一時。”
林默一聽有些頭大,隨后趕緊告辭離開,不想再討論這些文會詩會之事了。孟長君回到府里,此時客人都走完了,廳內太夫人還在桌前坐著,一
旁的孟文昭也坐著陪著太夫人,太夫人見孟長君回來了問道“長君,客人都走了嗎?”
孟長君點了點頭道“祖母那些人都走了。”太夫人點了點頭,隨后寵溺的看著孟長君道“你快過來,這佛跳墻還有很多,趕緊來嘗嘗。”說著就盛了一碗遞給孟長君,孟長君趕緊上前端著笑道“謝謝祖母。”隨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太夫人笑著說道“慢些吃,別噎著了,不夠這還有,吃完了去那食為天再吃。”孟文昭笑道“這林默也真是,要送不能多送些,送這一罐還真不夠吃的。”
太夫人無奈的看了自己兒子一眼道“你呀,真是讀書讀傻了,他送這一罐佛跳墻你還不知道是為什么?”孟文昭疑惑不已,太夫人嘆了口氣道“罷了,對咱們也什么影響,對了你去把那丫頭叫過來吧。”
孟文昭一聽一臉詫異,隨后立刻興沖沖的離開了。太夫人嘆了口氣道“三十好幾了,還這么沒個正行,什么時候能跟老大那樣,唉。”一旁的孟長君奇怪的看著祖母,不知道祖母為何轉了性了。
太夫人說的丫頭就是孟文昭新納的妾氏,孟文昭的妻子也就是孟長君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