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趁機在云州打響名號,這一切都急匆匆的,哪有時間通知你啊,不過我得謝謝你,一下子就定了幾十壇佛跳墻,著實照顧兄弟生意。”何仁笑道:“哈哈,主要是你那菜確實好吃,我昨晚又命人駕船去買了十壇,應該也快到了。”
林默一聽有些咋舌,這何仁果真是有錢任性,讓人駕船跑百里就為了買一道菜。這時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來,林默循聲望去,一個富態的中年男子笑著走了進來,樣貌與何仁十分相似,想必就是何仁的父親。
林默趕緊起身迎接,何大富示意林默不必拘禮,隨后坐在上座。何大富看著林默笑道:“哈哈,林賢侄可算來了,這些日子天天聽何仁說你,我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生了個女兒,在期盼自己的情郎。”
林默啞然失笑,這何大富的比喻著實讓自己十分尷尬,自己不知道該怎么接這話。何仁氣道:“爹,你這話說的,他一個大男人我思念他干嘛?他又不是云州那醉鶯樓的姑娘。”林默看著這對活寶父子有些無奈,心中那是想到了一句話:“虎父無犬子。”他總算知道了何仁為何會這樣輕浮,有這么一個爹,何仁能正經到哪里去。
林默笑道:“伯父,在下與何仁也算是至交好友了,何仁對在下也是十分照顧,這次來是看望伯父和何仁,表達謝意,區區薄禮不成敬意。”說著示意趙恩拿出自己的禮品,這些有玉器古玩,還有一些筆墨紙硯,大概花了四百兩銀子,這也是下了血本了,趙恩都有些肉疼,但林默倒不在乎,筆記何仁在自己身上花了得有一千多兩了,這些算是自己的還禮,就這林默還是賺到了。
何大富和何仁倒沒在意林默送了什么,畢竟林默送的再貴重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無是處,他們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不過心意盡到了就行。這時何大富道:“賢侄這次來和縣不會就是專程來看望我和何仁吧?”林默一窘隨即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在下這次前來已是拜訪伯父,二是打算在這何縣開間酒樓。”
何仁和何大富眼神一交流“果然所料不錯。”這時一個下人來到廳內低頭與何大富說了幾句話,何大富臉色微微一變,隨后笑道:“哈哈,在這和縣我何家還是有些薄面的,到時讓何仁帶你去轉轉,盡一下地主之誼,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陪賢侄了。”隨后起身便離開了。
林默起身送走何大富,隨后跟何仁道:“這酒樓之事是我的私事,何仁你就別管了,我自己能處理好。”林默就怕何仁幫自己,這一幫林默就覺得欠何仁的東西太多了。
何仁笑道:“林默別跟兄弟見外,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在這何縣兄弟我罩著你。”林默聽了哭笑不得。
何仁領著林默和趙恩在和縣轉悠著,一路上何仁和林默有說有笑,林默將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說了一遍,那何仁聽得是嘖嘖稱奇,最后給林默豎了個大拇指道:“兄弟你是真的厲害,佩服佩服。”
林默聽了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小場面小場面,你不用夸我不然我會驕傲的。”林默的話引得何仁和趙恩大笑不已。二人在街上走著,林默時不時的尋找適合的地段和轉讓的鋪子。
何仁頭前帶路,帶著二人繞到了一間轉讓的酒樓前,林默一看這里寫著一張“租賃”的告示立刻停下了腳步,告示上的墨跡還沒干透,應該是寫了沒多久,告示上的說是:“舉家搬遷,酒樓出租,一年百兩,買下亦可,價錢面議。”
估計寫的急,連“酒”字都少了一點,林默看著這棟二層的鋪子甚是滿意,何仁也看出了林默的意圖,于是帶著林默直接進去,“掌柜的?你這酒樓要租出去?”何仁進門便問。
掌柜一家來人是何仁趕緊恭敬地說道:“原來是何公子啊,稀客稀客,這酒樓確實是要租出去,何公子有意?”
何仁指著林默道:“這我兄弟,想在這開個酒樓,你這鋪子我覺得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