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是有的酒樓已經開始明目張膽的跟我們搶生意了,菜品基本都被他們鉆研出來了,咱們的生意受了影響,二是那個叫胡德的來這鬧過事,被我趕走了?!焙戮褪沁@個酒樓的原掌柜,以前也來鬧過一次,被林默趕走了。林默一聽詫異地問道:“哦?胡德來過這?”
趙恩點頭道:“嗯,那人到這非要讓我們給錢,不然就攔在酒樓門口不走了,被我給轟出去了,咱們在這云州也不是軟柿子,衙門那兒也給我們面子,他一個潑皮來鬧事,咱也不客氣?!绷帜c頭囑咐他多注意些,不要動手傷人,對酒樓影響不好。
隨后林默帶著一壇佛跳墻又買了些禮品去了城外的盧清涯那,看望看望他。這幾日盧清涯也在家休息,畢竟他也是個人不能一年到頭不休息,正好趁著年節好好休息一番。林默坐著車趕往盧清涯家。
到了盧家,人就是那個院子和那低矮的墻,此時的盧清涯正在院內的椅子上坐著,曬著太陽,一年中難得有這么悠閑的時光,盧清涯也是十分享受的。林默敲了敲門,屋內傳來盧清涯的聲音:“誰?。俊绷帜Φ溃骸笆俏?,林默,來看你了。”
盧清涯一聽是林默趕緊起身打開了門:“哈哈,沒想到你小子還回來看我???”林默笑道:“哈哈,救命之人,自然是要來拜訪一番的?!彪S后林默進了屋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隨后道:“咦怎么就你一個人?方晗呢?”
“他啊,年節了,放他回家了,得十五以后才回來?!绷帜c了點頭,看著盧清涯已經花白的頭發愈發蒼老的面容,林默嘆道:“老頭子,趁這段時間好好修養一番,你這頭發又白了不少了。”
盧清涯笑道:“哈哈今年才六十,還不算老,倒是你爺爺明年就七十了吧,得多多注意才是?!绷帜荒槦o奈:“我現在也不能時長陪著他,想把他接到譙南招些下人伺候他,他也不愿意,非說一個人待慣了,不習慣被人伺候著?!?
盧清涯笑道:“你爺爺就是那個性格,操勞一輩子,閑不下來,享不了福,不過你放心,你爺爺身體
很好活到十不成問題?!?
林默無奈點點頭,爺爺脾氣倔自己也沒轍,只能囑咐伙計時常去家里看看。二人閑聊一會,盧清涯讓林默幫著把藥材拿出來晾曬一番,林默看著這幾個裝滿藥材的編框有些頭大,但也只得嘆口氣認認真真的將藥草攤開晾曬。
盧清涯道:“幸虧這兩天太陽不出,不然這藥肯定霉了,霉了那就影響藥效了,只能扔嘍。”聽著盧清涯絮絮叨叨地說著,林默感覺十分熟悉,跟自己爺爺很像,或許這就是老人的共性吧。林默則一直陪著盧清涯吃著佛跳墻喝著小酒,算是陪盧清涯過了一個遲了幾天的年節了。到了傍晚林默收拾完藥材便告辭回了云州。
晚上林默與劉奎趙恩圍坐在一起,林默先是敬了二人一杯酒,“這段時間辛苦劉叔和趙哥了。特別是劉叔到現在還沒回譙南跟馨兒團聚。”劉奎笑道:“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這段時間就是看看鋪子又不累,這叫享福不叫辛苦。”說完哈哈大笑。
三人先是互敬幾杯酒,隨后林默開始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劉叔明天你先回譙南,跟馨兒團聚幾天,然后將譙南的永和記關掉一間,在譙南附近的和縣開一間,再到涂中開一間。等到穩定以后再慢慢的在云州各縣至少開一間,我的計劃是各縣一到三間,比較大的鎮子也可以開一間,這樣循序漸進,在這云州牢牢的把根扎下。另外趙哥這酒樓的話也要繼續開張,但至少是上縣像譙南或者和縣這樣的才可開,就這樣食為天和永和記相輔相成,越開越多,咱們掙的也就越來越多?!?
聽了林默輸出自己的計劃,趙恩還好,畢竟已經和林默去了和縣,開了第三家食為天,早已知道林默今后的計劃,而劉奎則是才知道,但他思索片刻也就明白了林默的用意,隨即點頭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