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
鄧和光疑惑不已,隨即問道“他怎么會在那?他知道些什么?”
錢敬道“這事我也查過了,那林默的鋪子有一間就是從這馮貴那租來的,因此二人相熟,林默這才去救助這馮貴。”
鄧和光點了點頭,錢敬接著道“下官詢問了這當時在盧清涯鋪中的病人,這馮貴去時已經昏迷不醒,并沒見他醒來,衙役去時已死了,這么短的時間這馮貴應該不會從昏迷中醒來。”
聽了錢敬的敘述,鄧和光這才安下心來,錢敬則問道“鄧大人,這馮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哪里得罪了大人?還是”鄧和光眉頭一皺道“不該問的別問。”錢敬一聽趕緊閉上嘴,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不說話。
其實鄧和光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這突然就接到上面的命令,要求暗中搜查這馮貴,死活不論,不僅是云州,還有附近各地都收到了同樣的命令,鄧和光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這也說明了這馮貴背后一定有一個大秘密,至于這秘密是什么,他不知道也不問,需要他知道的會有人告訴他的。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問這就是鄧和光為什么會那么受上面信任的原因。
鄧和光道“這事,你就不必管了,這我已經跟大人稟告過了,你在這安心做好少尹,等以后那杜少甫或者孟文昭離開,你就是府尹長史了。”
錢敬一聽趕緊道“謝大人栽培。”隨后道“可是這二人能那么輕易就離開?”鄧和光道“這事你就不用管了,今年應該會有個說法。”鄧和光的話已經說得很明了了,這杜少甫和孟文昭今年肯定是會離開這云州的,至于是什么情況就不便透露了。
錢敬得到這消息心里跟吃了定心丸一樣安心下來,自己投靠這鄧和光為的就是高升,現在這機會即將來了,錢敬原本還有些后悔,不應該那么沖動,應該見了兔子再撒鷹,不過現在兔子已經見到了,也沒什么后悔可言了。錢敬告退后,鄧和光便起草了一份信件,讓人快馬加鞭送走。
林默離開后便回到府中,此時何仁還有翠兒正在府中焦急的等待著,翠兒因為“回到譙南”去了,所以只能在何府待著。
二人見林默平安回來,何仁那是松了口氣,隨即道“怎么樣?查到你想要的了?”林默搖搖頭道“我以為能查到些,可惜卻查錯了。”何仁疑惑地問道“你今日到哪潑皮那想查什么?”
“潑皮?”林默看了看何仁面色有些古怪,何仁一看就知道自己說漏嘴了,于是道“我怕你出事,就讓人查了查你說的那個地方,后來發現是一伙云州的潑皮盤踞在那。”
林默點了點頭心中有些感動,道“謝了。”何仁擺了擺手道“哈
哈,說什么謝不謝的,多見外啊。對了,你接下來打算干什么?”
林默無奈的看了看何仁道“能怎么辦?現在只能從這衣物上著手了,希望能查出些蛛絲馬跡。”
何仁點了點頭,他其實不想讓林默繼續追查,但他知道林默身邊人出事了,他心中是想把這事情弄明白的,而且這馮貴卻實有些讓人可憐,女兒失蹤,一個人煢煢孑立,如今又死的不明不白,若是林默不去管,這馮貴的死也不會有人在意。
林默仔細看著這幾間破爛不堪的衣服,反復翻查,可這除了撕裂的破衣服就再沒有其他東西了。當然除了破爛的衣物,就是些泥沙塵土,這些太常見了根本沒有什么線索。
這時翠兒看著這些衣服的碎布道“這布好像有些不一樣。”林默一聽趕緊問道這布哪里不一樣了?翠兒拿起一塊破碎的布道“這塊布料好像與其他布料不是一種。”林默接過布料攤開后仔細查看起來,這布有些泛黃破舊。
林默將這塊布與其他衣物的布料對應后發現,這布確實從紋理和材質上與其他的不一樣,應該不是馮貴穿著的衣物,應該是馮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