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兄弟已經(jīng)一腳踏入了鬼門關還不自知,咳咳,若是獻出一碗熱血給老漢解渴,或可留的一條生路。”
這時在不遠處的陰影中,一個老漢牽著一匹毛驢緩緩走來,在毛驢的背上,那個小女孩手上多出了一串鮮紅鮮紅的糖葫蘆,正開心的搖頭擺腦。
“公子不要理他,他是我們這有名的瘋子,經(jīng)常招搖撞騙!”
“來人啊!給我把他亂棍打死!”
秦書曼好像是認識對方,這一下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絲毫也沒了剛才的羞澀。
大喊一聲后,那秦府之內(nèi),幾十號家仆打扮的鬼物迅速沖出,向著那毛驢老漢沖去。
就這架勢,剛才那張屠戶哪里敢對她強搶民女。
“妖孽!還敢放肆!今日撞在老漢手上,也是你的命數(shù)!”
那老漢從毛驢上解下一根木棍,便朝著前方連連點出,將幾十號家仆輕松點爆成滿天飛灰。
毛驢上的女孩連連拍手大聲歡呼,好像看到了什么非常有趣的畫面。
隨即那老漢又掏出一沓漆黑的符紙貼在棍上,密密麻麻的黑色符紙在木棍上掛著,形成了好似嚎哭棒似的法器,向著那秦書曼打去。
江黎看的真切,那股氣勢分明也到了筑基的層次。雖然看上去遠遠沒有宗門師兄弟那般的厲害,但一般鬼物哪里能是筑基修士的對手。
秦書曼看情況不對,也顧不得繼續(xù)偽裝,身上本來沒有多少的布料突然變長,操控這幾條白綾迎向?qū)Ψ健?
自府邸里,還有更多的仆人鬼兵蜂擁而至。
但鬼物就是鬼物,極陰極穢,又沒有軀體作為容納,實在是太容易受到克制。
趕來的兩百鬼兵,沒有支撐多久,就在黑色符紙的揮灑下,被打的魂飛魄散,那在空中飛舞的白綾也同樣是被撕扯的七零八落。
一個不知什么來歷的筑基修士,和在這七途鬼市之中的妖孽女鬼斗得是激烈異常。
倒是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江黎,被冷落在一邊,無人理會。
從一人一鬼之間的對話來看,他們之前應該是認識的。
事實上這位毛驢老漢早就已經(jīng)盯上了這七途鬼市,想要捕獲這鎮(zhèn)中百鬼來煉制法寶符箓。
但多次襲擊鬼市,不是打草驚蛇后讓百鬼瞬間逃竄的無影無蹤,就是遭遇這美艷女鬼被對方帶著鬼兵給打了出來。
他偃旗息鼓數(shù)年之久,好不容易煉制出了一千張黑符,這才再次前來捉鬼。
但不知是何原因,這七途鬼市原來的三千鬼兵似乎是出了問題,不管對方如何失利,就是只出來了兩百多只鬼兵。
這只能說,是天助我也!這老漢大喜過望,手上抄著黑符嚎哭棍,就連連揮打。
“公子!公子救我!”
秦書曼曾經(jīng)吃過那黑符的苦頭,自是很忌憚那嚎哭棒的威力。在那黑符長棍的攻擊下只能退避連連。
別看她這個樣子,隔三差五還喜歡演一出被人強搶民女的戲碼,但這位小女子,可是貨真價實的七途鬼市之主。
畢竟只是一處小鎮(zhèn)鬼域,這種可以和筑基期修士正面抗衡的鬼物,可不就已經(jīng)是難得的強大了嗎。
如果江黎只是普通煉氣期的話,還真的得在這場爭鋒下瑟瑟發(fā)抖。
鬼市之主秦書曼今晚也非常奇怪,明明自己的鬼兵就在鎮(zhèn)中,但是不管她如何呼喚,都不見來支援。
但此時她也無暇顧及太多。
連忙躲到了江黎這個“凡人”的身后,她手中漆黑長爪浮現(xiàn),準備拿江黎作為盾牌,只待對方收棍,就沖上去挖走對方的心臟。
然而一個“凡人”的生命,又能算得了什么?那老漢見江黎站在女鬼面前,哪里動過半分猶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