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執迷不悟,就莫要怪老漢棍下無情了。”
貼著黑色符紙的木棍絲毫未停,朝著江黎身后的秦書曼打去,而在那之前,必然會擊中擋在前面的江黎。
可憐的“凡人武者”,在下一刻就要在那長棍下被砸的四分五裂。
然而江黎卻仍是不慌不忙,只是摘掉手套,隨即一拳砸出。
砰!咔嚓!
江黎迎著那木棍一拳擊出,纏繞靈氣可有千鈞之力的木棍,卻被這一下結結實實的給打折成了兩節。
那老漢臉色瞬間大變,滿臉的駭然不敢置信之色。
“秦小姐,我可是保護了你的安全啊,你這樣的做法,不太好吧?!?
江黎卻沒有指責老漢,而是轉頭看向了鬼市之主。
在江黎的身后,一只漆黑的利爪從身后抓向了他的后心,但卻被那護心鏡擋住,沒有能再進一分。
這女鬼一臉偷襲失敗的不甘,但她不知道的是,這護心鏡保護住的并非江黎,而是她。
嘩啦啦!
腰間囚龍鎖自動飛出,將女鬼纏了個結結實實無法動彈。
江黎這才又捏著拳頭走向了面前那對爺孫。
“執迷不悟是吧。”
砰!
“棍下無情是吧?!?
砰!
江黎如瞬移般出現在老漢近前,一拳捶在了對方的眼眶上,直接將他打出去幾十米遠。
沒等對方落地,如影隨形的又追上對方,一拳捶在了老漢的另一邊眼眶上,又精準的把他打回了原位,腦袋變形眼眶凹陷,眼看就是活不成了。
但奇怪的是,在傷口里面卻并沒有半點血液流出。
不得不說,普通散修和宗門弟子的差距,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就藏經谷里隨便拉出來一個筑基,都能打面前這種貨色兩三個。
江黎這兩拳,打的就是對方剛才的狠辣殺招。
他又看向坐在毛驢被上的那個小女孩,對方那歡快的表情,終于是要憋不下去了。
“怎么不笑了?不鼓掌了?一個傀尸而已你想瞞過誰?”
那小女孩還一副聽不懂的懵懂模樣,但眼底里的慌亂卻暴露了他。
“給你三息時間變回原樣,否則我親手把你打回去?!?
江黎抬起腳向下一跺,腳下地面便如潮水般翻涌起來,讓這頭毛驢斗站不穩當,直接摔在了地上。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
那小女孩果然不再裝傻充愣,從地上站起,但從他口中說出的聲音,卻分明是一男聲。
連聲求饒之后,他的身體開始膨脹,小孩的衣裳被撐得開裂,很快就恢復成了一個油頭粉面的矮小中年人。
這修士的傀尸術并不十分高明,這些江黎玩剩下的東西,他第一眼看見的時候就已經發現端倪,是以在鎮外的時候才根本懶得理會。
“說說吧,你這黑色符紙是怎么回事,交出煉制方法,我可以饒你一命。”
那油頭粉面中年人好像是不經意的看了眼毛驢那邊,江黎也跟著他的視線看去。
但就在這一轉眼的間隙,這中年修士猛的暴起發難,手持兩張符紙,就朝著江黎的胸口打來。
但他的符紙卻是只穿過了一道殘影,然后下一刻,江黎的掃腿從后方掠至,直接將他的腦袋給踢飛了出去。
“真是可惜,本來還想給你個機會幫我畫符還能留下一命,但你不珍惜就沒有辦法了?!?
江黎搖搖頭,第二并列意識目前還在一只蝴蝶身上體悟蟲生,沒有在他體內,現在的他還有些控制不好狂暴的力量。
修仙界中可以有效控制筑基期修士的方法又太過艱難昂貴,這個家伙根本沒有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