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關外。
嬴淵率領三萬輕騎游蕩在韓國邊疆一帶。
甚至還有越境的行為。
此時此刻,血衣侯早就已經率領大軍嚴陣以待著。
看到來自于嬴淵的屢次挑釁,他有好幾次都忍耐不住,想要親率大軍給秦國一個教訓。
不過,最終還是沒有選擇那樣去做,因為能將李牧都擊敗的蓋世名將,敢行此事,一定是在等待一個機會。
很可能對方就是想讓自己主動出擊。
于是,血衣侯選擇按兵不動。
倒是秦國監軍李斯覺得這樣的做法大為不妥。
他認為,嬴淵這是在故意挑釁韓國,會加劇秦韓兩國之間的矛盾,令秦使身處新鄭中會步履維艱。
于是,他便出了平陽關,找到他,看到他正在烤著鹿肉,便是微微皺起眉頭。
兩軍距離如此之近,少有不慎,將有大戰爆發。
他怎么還有閑心在這里吃烤肉?
“冠軍侯,你這樣做,實在是太冒險了。”
李斯下了馬背,來到他的跟前,苦口婆心道。
嬴淵見到是他,大笑兩聲,“不在城里好好待著,怎么有這個閑情逸致來找本侯?”
李斯向他鄭重作揖道“侯爺,您乃是三軍統帥,敵軍大營,就在前方不遠,倘若這個時候,您要屬出現了什么意外,該當如何?王上至今沒有決定是否要向韓國發動進攻,您就開始屢次挑戰韓國的底線,這可并不是一件明智選擇。”
他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嬴淵冷笑道“你懂打仗?”
李斯無言。
前者繼續開口道“本侯自然有本侯的想法,無需監軍過問。”
“莫非侯爺率領秦軍將士出征,一直都是如此的剛愎自用?”今日之李斯,也不知哪來的底氣。
要知道,這里可不是咸陽城,乃是境外。
在這里殺了李斯,即使回到咸陽,嬴淵也能為自己開罪。
最多就是得到一些懲罰罷了。
“秦韓兩國開戰,韓非便極有可能無法入秦,這不是正合你心意?”嬴淵反問一聲。
李斯道“一碼歸一碼,卑職這樣說,是為了平陽關內的十萬甲士。”
嬴淵不耐煩道“你只需要做好你的監軍之責,至于其它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
言下之意是,這場仗要不要打,該怎么打,他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其實韓國新鄭方面,也在等待著邊境的事情。
由于韓非與秦使內史騰沒有談攏,導致韓國朝堂方面的態度再有所改變。
依舊還是只一個字,“拖”。
拖到秦國讓步。
當然,他們也在怕,邊疆的事情,真的會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李斯聽到他的不耐煩之聲,心中雖說氣急,可到底還是壓制了下去。
這里是嬴淵的地盤。
剛才的某些話,他已經令對方厭惡了。
要是在繼續說下去,只怕對方真的會翻臉。
“侯爺還是少外出活動,保重身體,以免被敵軍有可趁之機。”
留下這句話之后,他離開了此處。
見李斯一走,一旁喂馬的李通便緩緩來至此處。
“侯爺,看來他真是將‘監軍’這個位置當回事了。”
他的語氣有些嘲諷的意思。
嬴淵繼續專心致志的烤肉,“找人盯著他。”
“侯爺想要對付他?”李通脫口而出。
在他印象里,只要是行軍作戰中,侯爺的命令就是天職。
沒人可多說什么。
既然如此,對于一個長史,還需要派遣專人監視?
嬴淵正色道“這個李斯不同于他人,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