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韓非現在一死,紫蘭軒里的那些姑娘都跟自個死了男人一樣,欲罷不能,自然也沒了接客的興致。
一間閣樓內。
衛莊盤腿而坐,鯊齒劍被他放在雙腿之上。
白鳳正站在他的跟前。
“你的意思是說,張良現在已經被嬴淵牢牢控制住了,但是嬴淵可以讓紫女返回新鄭,至于張良,只能留在那里?”
衛莊聽完白鳳在咸陽城所遭遇的事情之后,緩緩開口詢問。
后者點頭回應道“沒錯,總而言之,若是不抓緊將張良救出來,只怕,他會落得一個與公子相同的下場。”
他嘴里的公子,指的就是韓非。
“張良必須要救,不過這件事情也不可操之過急,先讓墨玉麒麟前往咸陽城,等想到一個合適的計劃與時機,再去想方設法營救也不遲。”
韓非一死,壓在衛莊身上的擔子就重了。
前者入咸陽,他就做過心理準備,但是沒有想到,當這一刻真正發生的時候,自己的心臟,居然會這么的痛,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痛。
一個月后。
韓國集結軍隊,衛莊與血衣侯各領一軍,正式向秦國開戰。
趙楚兩國未答應結盟。
燕國與魏國派出總計近二十萬大軍援助韓國。
秦國得知消息之后,第一時間調出三大營不少精銳,兵進函谷。
咸陽城。
章臺宮、冠軍侯府、王翦府上,三點連成一線,將士官吏絡繹不絕。
他們都在為準備國戰而奔波忙碌。
嬴淵在自己府里,也已經忙翻天了。
不僅要調撥糧草,還要命人準備出征所用軍需物資,總而言之,他現在感覺時間都快不夠用了。
不過,也樂于忙在其中。
他許久沒有這么酣暢淋漓過了,甚至比得知自己即將要成為父親的消息時還要開心許多。
“真是痛快,痛快啊,痛快!”
議事廳里,嬴淵常常發出這種聲音。
田蓁站在門外聽了好幾次,每一次她都會跟著嬴淵爽朗的笑聲而掩嘴輕笑。
別人聽到打仗的事情,都是萬分頭疼,然而他一聽到打仗了,反倒是顯得異常激動。
讓人不由得感到些許詫異。
朱雀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來到一處涼亭坐下,笑道“主母,您肚子里現在可有我們的小公子,可不能亂跑了,萬一動了胎氣怎么辦?”
“我也是練過幾年武的,底子好,哪能這么容易動胎氣?”
田蓁微笑著白了她一眼。
朱雀嬉笑道“那也不行,您現在可不知道,家里上上下下,期盼著小公子降臨的人太多了,這對大家伙來講都是一件值得高興和激動的事情,您得小心一點兒。”
她說的是實情,自從嬴淵將這件事情對外公布之后,不僅嬴政大擺七天宴席以示慶賀,就連不少達官顯貴都想來沾沾冠軍侯府的福氣,更不用說打更人內部成員了。
嬴政頗為重視田蓁肚子里的孩子,甚至還想親自給他取名字,但是被嬴淵果斷拒絕了。
不過為了迎接自己侄兒的降世,他現在就已經命人去天下各地搜羅各種奇珍異寶了。
親兄弟兩個人,有什么矛盾,并不涉及后代子孫。
侄兒還是需要疼愛和呵護的。
這是嬴政的真實想法。
“話說回來,一打仗,不知道又要死傷多少人,甚至還要勞民傷財,也不知侯爺怎么了,居然會這般高興”
田蓁眉頭微皺。
朱雀笑著說道“此戰非比尋常,王上已經下了旨令,這一戰,絕對會是滅國之戰,不破韓國誓不還。
滅國之戰,幾十年甚至上百年都不一定能有一次,侯爺自然有些激動,這也在情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