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的精兵悍將,每人都有不俗武藝,現(xiàn)在,他是你們的了。”
黃金火騎兵的前身就是隴西鐵騎。
但是說句實話,黃金火騎兵的戰(zhàn)斗力,并不如隴西鐵騎,最起碼,讓前者抽調(diào)三千人,與嬴淵帶來的三千人作戰(zhàn),前者會被全殲,后者也就是受點輕傷罷了。
聞聲,嬴慶沒有面露喜色。
畢竟,王翦現(xiàn)在的狀況,實在是強弩之末了。
估計哪怕是現(xiàn)在讓嬴慶做皇帝,他也無法開心起來。
他跪在王翦的床榻前,輕輕點頭道“父王,您說等老爺子的喪事一過,我們還能回到齊郡嗎?”
王翦的身體,也就在這幾日了。
嬴淵直言笑道“放心吧,這個世上,還沒有誰能困住你的父王,哪怕是皇帝陛下也不行。”
有了這句保障,嬴慶強顏歡笑起來。
要不然的話,他會很自責。
就在這時,王瑕突然來到嬴淵身邊,作揖道“王爺,離秋娘娘與胡亥公子到了。”
聞聲,后者淡淡點了點頭,準備前去相迎。
她們母子來到這里,在嬴淵的意料之內(nèi)。
畢竟,除了嬴淵與嬴政的這層關(guān)系外,還有田蓁與離秋之間的姐妹情誼。
所以,齊王府與離秋這一脈之間的關(guān)系是最為親近的。
作為嬴政的女人,離秋是不好去見將死之人的,因為沒有嬴政的旨意,所以她與胡亥,只能在正堂等著嬴淵的到來。
待他來到正堂之后,胡亥深深作揖道“侄兒拜見叔父。”
作勢就要下跪。
嬴淵連忙將他攙扶起來,誰知離秋卻道“這是孩子的一片心意,你是孩子的長輩,這一跪,受得。”
“嫂嫂,如此大禮,大可不必,我們之間無需這些俗禮。”
嬴淵坦然落座。
離秋關(guān)心道“王老將軍的身體”
胡亥也非常關(guān)注這個問題。
王家與齊王府走得近,而齊王府又是全力幫助自己爭奪帝位的勢力,王家一旦失勢,肯定對自己也會有點影響。
嬴淵撫須搖頭道“很不好,估計就在這幾日了。”
“陛下說,讓你先顧好你自己的事情,進宮面圣,不差這一時半刻。”離秋道。
嬴淵微微頷首,“嫂嫂,請轉(zhuǎn)告給陛下,等恩師的事情忙好以后,我會去找他的。”
胡亥忍不住贊嘆道“叔父,多年未見,您還是一如既往的霸氣,這么些年來,能夠讓父皇他老人家吃虧的,估計也就只有您了。”
他說的是實話,滿朝大臣,有幾人敢面對嬴政的召見而置若罔聞?
離秋瞪了他一眼,怒嗔道“在你叔父面前,還表現(xiàn)的這般不知得體?什么話都敢胡說!”
嬴淵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小胡亥真性情,這些話,在孤面前說說也就罷了,但不要流傳出去,此外,你這些時間,要多想扶蘇學(xué)習學(xué)習,他做得不錯,已經(jīng)初具氣候了,你心里得有個危機感。”
倘若這番話乃是離秋所言,那么胡亥大概會嗤之以鼻,不予理會。
然而,這番話要是從嬴淵的嘴里說出來,那么價值就不一樣了。
不由自主的,他就會異常重視起來,連忙作揖開口道“侄兒記住了。”
主要是嬴淵帶給他的威懾力實在是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