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魚腥草,“我那日瞧你做針線活,沒想到竟然比我的還要好,所以我這厚著臉皮過來叨擾你,給繡些個花樣。”
說話的功夫,顧明慧將早已準備好的布料取了出來。
淺藍的料子,云錦的縱橫交錯的紋理,增添了些許穩重成熟的貴氣,一瞧便知道是給老太太做的。
顧夭夭佯裝生氣的白了顧明慧一眼,“這般見外,我要不做怎么辦?”
顧明慧也沒停手,一邊穿線一邊回了句,“能怎么辦,只能是讓你這大師指點,我動手了唄。”
瞧顧明慧說的可憐,顧夭夭撲哧笑了一聲,她們要做的是荷包,料子顧明慧都裁好了,做起來自然快。
顧夭夭翻騰著準備好的魚腥草,“瞧著都是頂好的,你這從哪來的?”
“你可真將我問住了,這都是兄長給的。”
聽著是顧明辰,顧夭夭沉默了一下,才又緩緩的說了句,“兄長,沒想過再尋大夫瞧瞧?”
知曉她說的是腿,顧明慧的眼神一黯,若是剛出事的時候,不定會有辦法,可都這么久了,怕是回天乏術了。
只是這話顧明慧心知是抬沉悶了,便尋個借口岔開來。
顧夭夭也瞧出了顧明慧的難處,便也故意尋些個輕松的話題。
再兩人的刻意下,竟也說說笑笑的。
如今天氣熱的快,兩個人在屋里覺得悶,便拿了針線在院外的亭子里坐著。
顧皓辰從外頭牽著馬回來,正巧看著他們倆人說說笑笑的畫面。
將韁繩遞給下頭的人,想也沒想從路邊折了一朵花,抬腳顧夭夭走去。
“沒想到,只來了京城幾日,夭夭妹妹竟然也學會了女工了?”走近后,顧皓辰揚聲說道。
他這開口,夏柳想攔人的動作都只能停下來,由著他走到亭子里去。
顧明慧起身微微福了福,打招呼。
顧夭夭卻只是坐著,連動都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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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停暖就降溫,似乎成了鐵律了。
冷呢~~~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