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應(yīng)變能力的人。
可馮家軍這邊也不能動的太多,畢竟更要盯著京城的動向。
就今日分析,顧父是最合適的人。
只是顧父惦念著顧夭夭,不到最后一刻他不輕易出門。
以前在江南的時候,他都上過戰(zhàn)場,也沒現(xiàn)在揪心。
顧夭夭緊緊的皺眉,突然問了句,“父親,不知讓太子去賑災(zāi),是大臣的建議,還是圣上定的?”
顧父微微嘆息,“是吏部的人提的,其他官員附和?!?
顧父又解釋到,這些人多都是太子一派,他們這們提肯定也是太子愿意的。
如此,倒有些棘手了。
“父親,萬事小心。”顧夭夭到了嘴邊,只能這般說。
如今的形勢,與上輩子大不相同,竟讓人看不真切了。
“將你兄長叫來。”顧父沉思片刻,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顧夭夭沒反應(yīng)過來,著實(shí)不知道,顧父這大半夜,怎突然提起了顧明辰來。
直到顧父交代下人說了顧皓辰的名字,顧夭夭這才明白。
顧皓辰自得上次起了燒,身子一直不大爽利,這幾日人都瘦了一大圈,身上的衣服都是從前,顧家沒人惦記著他,自也沒做新衣。
如今套在身上,倒成了戲服一般了。
空蕩蕩的往前走,配上深陷的眼睛,愈發(fā)的柔弱。
“父親?!币?yàn)橛械蒙洗蔚慕逃?xùn),顧皓辰來顧夭夭這邊,沒來由的提起了心。連帶著說話聲音變小,腳也變沉,站在門口竟邁不開步子。
看著顧皓辰這般樣子,顧父也不由的嘆息,沖著他招了招手,“來我跟前坐?!?
顧皓辰看了一眼旁邊的顧夭夭,而后垂下眼去,輕輕應(yīng)聲,才抬腳進(jìn)門。
坐在顧父跟前,也拘謹(jǐn)著,只坐了椅子的一個邊,身子懸空著像是準(zhǔn)備隨時起身。
“我之前與你提過,若是有心儀的姑娘,我?guī)湍闳ピ儐枺瑢⒛愕挠H事辦一辦?”顧父思量片刻,還是決定將此這事,直接提出來。
嗡的一聲,顧皓辰的腦子像是炸開了。
原以為,上次顧父是惱怒之下才說的那般話,如今他身子尚且還沒好利索,便這般迫不及待的要將他攆出府去?
其實(shí),他本就是顧府領(lǐng)養(yǎng)的,不想要直接扔出去便是,也犯不著尋這般借口。
垂頭,只將眼淚掩去,一陣風(fēng)起吹的他又咳嗽了一陣。
只是,無論是顧父還是顧夭夭都沒人問一句。
顧皓辰手慢慢的握成了拳,不過隨即又放開了,其實(shí)早就該看出來,已然是不關(guān)心了,不然也不會在他生病的時候,一次都沒有探望。
到底沒有質(zhì)問的立場,待咳嗽停了,他緩緩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顧夭夭,說不上為何,只覺得這張臉明明那么熟悉,卻又那般陌生。
而后將視線又放開了顧父的身上,用盡全身的力氣扯了一個笑容出來,“多謝父親掛念,兒子前些日子遇見了一位姑娘,勤勞善良,兒心傾慕,正想求得父親成全?!?
顧父一聽連忙問了句,“是哪家的千金?我明日便請的官媒上門去提親?!?
畢竟在一起生活了這么些年,能全了顧皓辰一樁好姻緣,也算是對的住泉下的顧母了。
顧皓辰的眼神一黯,隨即掩蓋了,面上始終帶著溫喝的笑容,“說起來也是緣分,她原是夭夭妹妹莊子上的,只因一些緣由碰著,兒子一見傾心便將她安置在別苑?!?
這些日子,顧皓辰覺得在顧府待著難受,常去別苑坐坐,杏子長的好看又聰明,自也能說上話。
若放在從前,縱然杏子千般好,一個身份注定了,她若嫁給自己,最多只能是個妾氏。
可如今,自個也不過是顧府隨時可以拋棄的奴才,又有什么資格去嫌棄旁人。
聽的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