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與昨日那些個綠草,大不相同。
“顧姑娘來的倒是快。”許是一日結了痂,葉卓華今日穿上了中衣,雖說還在塌上趴著,可精神瞧著還不錯。
“倒,也算不得快?!鳖欂藏埠敛涣羟榈拇疗屏巳~卓華的話。
畢竟有了經驗,既是與受傷之人打交道,總不能再空著手了,正好還有給顧明慧做香囊剩下的料子,便是拿來用了用。
自然,這個香囊顧夭夭是沒有時間繡花樣,便是他原來的紋理,因著送給男子,瞧著也能稱之為大方。
待顧夭夭將東西遞到葉卓華跟前的時候,葉卓華接那香囊的手,不由的抖了起來。
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著葉卓華將香囊貼身收著,這才慢慢的抬氣頭來,“顧姑娘有心了?!?
瞧著,眼眶也紅紅的。
顧夭夭心虛的將視線挪在一旁,想來葉家出事后,也沒有多少人關心過葉卓華,她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甚至,有一種負罪感,好像是辜負了葉卓華一般。
“不知,葉大人這次尋我可是有事?”顧夭夭尷尬的掩嘴咳嗽了一聲,隨口轉移了話題,抬手下意識的想要順著耳邊的秀發,可碰了兩下沒有碰到,才驚覺自個今日是著男裝。
雙手明顯有些無措,只能硬著頭皮抬起手,像是不適應男子的這般束發,重新整理了一番。
“我的目的,與顧姑娘相同?!比~卓華說著撐著身子動了動,而后從旁邊取了棋盤,“不知可否邀顧姑娘來幾盤?”
顧夭夭慢慢的將手放了下來,瞧著旁邊已經擺好的桌子,她便說著這屋子瞧著總是與之前的不同,原來這里竟多了乾坤。
“這,算是條件嗎?”既知自己的來意,想來葉卓華已經做好了準備。
葉卓華但笑不語,只將黑子放在顧夭夭的跟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顧夭夭也沒客氣,率先放了棋子。
這一盤你來往我,殺的難舍難分,不知不覺已然過去了一個時辰,卻還是沒有分出勝負。
還是因為葉卓華該用藥了,打斷了他們的思緒。
顧夭夭抬頭活動了活動,不知何時已然下起了雨,瞧著還不小。
“姑娘放心,姑娘的人已經安頓妥當?!痹S是瞧出了顧夭夭的擔心,下頭的人順帶解釋了句。
顧夭夭只笑著點頭,這雨勢這么大,路也不好走,看樣要在葉家待一會兒了。
旁邊的葉卓華仰頭將藥飲盡,讓人扶著他起身,棋局被打斷,執棋人自也沒有再下的心思,便讓人收了棋盤,“下次見面,你我定然要分個勝負?!?
說完,指了指他書桌上的字,“你瞧瞧,我的字寫的如何?”
顧夭夭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上面鋪著一張宣紙,上頭只寫了一個忍字,顧夭夭哼了一聲,“你若是想讓我夸你,便直說。”
看樣子,已經是提前擺好的。
且只有一個字,必然是最能拿出手的。
“那你會夸我嗎?”葉卓華卻追問道。
顧夭夭沒有回答,而是站在了字的旁邊,很是認真的瞧了一眼,“不會?!?
“我素來只敬君子,看字如看人,葉大人身上的披著假皮,是人是狐,倒是看不清楚?!鳖欂藏步忉屃艘痪?。
聽得這般評價,葉卓華只低頭輕笑,“我卻以為,識時務者為俊杰?!?
說完之后,慢慢的走到案子跟前,在旁邊寫了一個果字。
似在回答或者是解釋。
人出生后,便是干凈如白紙,日后染的什么顏色,全是因為他身處的局勢。
從字到人生,似乎說的越來越多,往后會越來越深,面對狐貍這般的人,說的多反而暴露了越多的心思,顧夭夭瞧著葉卓華與她站的太近了,便側著身子往旁邊挪了一步,“每人的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