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果便不同,他日,葉大人覓得知音,必然會有人,格外欣賞的您的字。”
“葉大人既知我的來意,不知道葉大人準(zhǔn)備如何辦?”
看著顧夭夭又有些防備,葉卓華倒也不急著開口,只慢悠悠的將自己的字收了起來。
而后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把玩顧夭夭贈的香囊,“姑娘缺人,這個人我可以安排。”
他們要的做的事,到底是隱蔽,顧家不缺人手可卻缺能足夠信任的。
且這事,顧夭夭都不想讓顧父,提前知曉。
甚至,事情結(jié)束后,還能不被朝廷的人發(fā)現(xiàn)。
必然是要藏在市井之中,或者是不在大家防備的視線之內(nèi)的人。
“只一盤棋,便要行這般方便?”顧夭夭瞇著眼,雖說葉卓華沒有動,可這撐著手的姿勢,忽然間就有一種,將兩人的距離拉近的錯局。
“自然不是。”葉卓華看著顧夭夭,手突然放在顧夭夭的頭頂,還不等顧夭夭反應(yīng),又快速的收了回來,“我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什么事?”顧夭夭防備的盯著葉卓華,總覺得他,不懷好意。
葉卓華站直了身子,手自然的背到后頭,只是有幾分懊惱,剛剛竟然無意識的做了這般動作,幸的他反應(yīng)快及時收了回來,可葉卓華的面上沒有顯露半分。
“我如今還沒想到,待我想到的時候,顧姑娘只管答應(yīng)便是。只是,怕我便是承諾,要求姑娘做的不會違背道義的事,你也不會相信。那么我便許諾,我要你做的事,必然是要得了顧叔父的應(yīng)允,你覺得如何?”
葉卓華輕輕挑眉,等待顧夭夭的回答。
不得不說,葉卓華的這個提議確實讓人心動,許諾再多,也沒有顧父一個點頭讓人心安。
至少,不會傷害自己,不會傷害自己關(guān)心的人。
“好。”顧夭夭點頭。
葉卓華拍了拍手,“顧姑娘果然是爽快人。”而后,將筆墨推在顧夭夭的跟前。
顧夭夭了然,想來葉卓華是與自己學(xué)的,要讓自己寫下字據(jù)。
顧夭夭也不含糊,提筆就要寫下。
可筆在半空中便被葉卓華攔下了,“姑娘讓我辦的事有些冒險,所以,這字據(jù)該寫的有些誠意。”
而后,便說出,讓顧夭夭為他作畫的要求來。
且下頭,要寫上顧夭夭的名字。
這般一來,若是出得什么意外,也不怕顧夭夭反手將他賣了,畢竟,這畫若是讓旁人知曉,顧夭夭的名聲俱毀。
看顧夭夭久久不語,葉卓華只在旁邊嘆息,“若是顧姑娘不允便算了,葉某的人,也才走了幾個時辰罷了,定能追回。”
顧夭夭看了一眼,葉卓華用手指撐起的自己的手腕,而后猛的收了回來,“葉大人倒也不必,我覺得我們這也算是合作,與葉大人自然也是有好處的,既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自不能相互猜忌。”
顧夭夭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葉卓華嘴角輕輕的一勾,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
葉卓華往前走了一步,因為轉(zhuǎn)身的時候牽扯到傷口,這一步邁的急,葉卓華這一晃差點摔倒。
顧夭夭幾乎是下意識的扶住了葉卓華。
手掌相碰,兩人同時收回。
顧夭夭若無其事的拿起旁邊的墨,輕輕的磨了起來。
而葉卓華手指碰觸著手掌,感受著顧夭夭留下的溫度。
卻還要壓著情緒,免得惹怒了顧夭夭。
緊繃的臉,顯得格外的嚴(yán)肅。
因為葉卓華挨了板子不能坐,便又重新躺回塌上,只側(cè)著臉望著顧夭夭。
窗戶開著,借著雨勢吹了一陣陣的風(fēng)。
窗幔被風(fēng)吹著,輕輕的飄動,似乎擋住了葉卓華一半的容顏,可這般便更將氣氛襯托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