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個女子,愿意與旁人同伺一夫,可馮家是高門大院,就是馮將軍這般看中妻子的,后院也不只有馮夫人一人。
她原想著,只要馮澤對自己好,也不是不能接受,納妾。
瞧著顧明慧一臉驚異的表情,馮夫人撲哧笑了出來,“你叔父說,能得兒媳如明慧,那是馮家祖上幾世修來的,斷然不能讓旁人,壞了祖上的意思。”
今日,顧明慧與靖王的事,自然傳開了。
皇帝,罰了靖王去南邊,且靖王手上還受著傷,大家也都猜到原因。
靖王無德,顧明慧不畏強權,世上的男兒怕都沒幾個能做到這一點。
且顧家,都敢放火逼靖王放人,堪堪的能稱上一句,巾幗不讓須眉。
人說,成親是兩家人的事,有這般家風,自是不錯。
馮將軍且都說了,顧明慧不愧是他們家的兒媳,有武將的風范。
一番稱贊,倒將顧明慧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瞧著顧明慧羞紅了臉,馮知微在旁邊挽住了顧明慧的手臂,“嫂嫂,你這般優秀,當真不給旁人活路了,我被父親母親都念叨了一整日了。”
瞧著馮知微表現的可憐樣,顧明慧抿嘴一笑,才沒有剛才那般緊張,“快莫要打趣我了,如今你也是快成親的人了,當要穩重起來。”
不管,恭王在哪,畢竟是皇家王妃,儀態最是重要。
且馮夫人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提起,怕是那邊已經開始準備了。
提起恭王,馮知微難得臉紅,“怎還打趣上我了,長嫂如母,這般話讓人笑話。”
瞧著孩子們,相處自然親和,馮夫人一臉欣慰的笑著。
他們馮家,自不會那么迂腐,人品總強過其他東西。
至于有人討論,顧明慧被靖王擄去,有沒有發生什么不該發生的事情,有馮家的態度,便能說明一切。
便是讓顧明慧,依舊是那般,冰清玉潔的人兒。
另一邊,顧夭夭花紋繡的認真,以前的時候,繡花是用來讓她靜心的,也只這一次,繡花是單純只為了繡花。
看著一朵朵花在指間綻放,莫名的有一種成就感。
就是夏柳稟報,說是葉卓華求見,顧夭夭都沒有聽見,只隨口應了一聲。
待葉卓華進來,便瞧著顧夭夭正專注的盯著手里的花樣。
他自然是聽得,顧夭夭繡工了得的名聲,只是上輩子沒有機會瞧,總是老天爺待他不薄,讓他有機會過來看一看。
走過來,很自然的坐在了顧夭夭的跟前。
瞧著顧夭夭的線用完了,便從笸籮里取了一根,遞給顧夭夭。
顧夭夭沒抬頭,以為是夏柳,伸手接過,將線頭的地方擰緊,而后慢慢的穿過繡針。
剛松開手,準備開繡的時候,那線被人用力一拽,生生的落在外頭。
惱的顧夭夭猛地抬頭,卻瞧著竟是葉卓華,此刻他手里還捏著,顧夭夭原本已經穿好的線。
“你莫不是,又缺藥了?”顧夭夭想也沒想,便來了句。
葉卓華自是明白,顧夭夭這是罵他有病,也不惱笑瞇瞇的瞧著顧夭夭,“我幫你串?”
說不上為什么,葉卓華就想逗一逗顧夭夭,手比腦子快便先行動,將那線拽了出來。
顧夭夭冷冷的看著葉卓華,哼了一聲,將針別在布上,直接扔給了葉卓華,“那你幫我繡好了。”
這般,有本事的話。
葉卓華捧著繡布,看著顧夭夭輕笑出聲,“人說,小孩的臉如六月里的天氣,我瞧著你的臉也像。”
原本,是葉卓華害的自己,白串了,如今倒還輪的他說教?
顧夭夭瞧了一眼笸籮里的剪刀,恨不得上去剪破了葉卓華的衣服,瞧著他是不是還能如現在這般自在。
不過,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