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客棧驛館,也都是如此。
“那過幾日,咱倆一同回江南?”葉卓華笑著問了句。
雖說夏日里顧夭夭回了一次,可總是不一樣,上次是顧夭夭自己回去的,若有他陪著,想來該更為歡喜。
聽了葉卓華的話,顧夭夭慢慢的抬頭,看著葉卓華回了一聲冷笑。
如今年頭不好,估摸旁的官員都在考慮百姓,只有葉卓華這尚書做的,可真是清閑,還想著出去游玩。
以為,這朝堂還是上輩子他做相爺的時候,只手遮天?
“滾!”懶得與他廢話,自己可沒空,聽著這一堆不著邊際的話。
“怎么這般大的火氣?可是誰惹了你?”顧夭夭說完,外頭便傳來葉母的聲音。
夏柳交代下去為葉卓華點消食的方子,便進來照顧顧夭夭。
畢竟過了午,這天會很冷,她先為顧夭夭尋出暖和的衣服,準備著明早好換上,是以外頭沒有管事的坐鎮。
葉母過來,下頭的自然不敢攔著。
更何況,后頭還跟著葉父。
顧夭夭微微擰眉,上次葉母便就這么急匆匆的沖進來,這次又這般,這是新婚夫婦的新房,不是可供參觀的園林。
就是葉母,也該知曉避嫌。
不過,人既然來了,該走的禮數總不能少,起身立與葉卓華身側,福下身子去,“爹,母親。”
言語間,自然是分的清楚。
只是這兩人,這個時候卻不會注意這些細節。
葉母醒來后,聽聞趙嬤嬤被顧夭夭處置,滿心的怒火燃燒,只想著好生的與顧夭夭說道說道。
著讓人立刻讓趙嬤嬤起身,又讓人請了葉父一起。
葉父卻是覺得羞的厲害,他一個老公公,闖進兒子兒媳的屋子,總覺得不好,眼睛都不敢去瞧顧夭夭,“都吃完了?”
隨口問了一句。
若非,聽聞下頭的人說,葉卓華來他院子坐了一上午,估摸著也是尋自己有事,葉父是決不能跟著葉母來這胡鬧的。
“回爹的話,已經用過了。”顧夭夭說著,便讓人趕緊給兩位奉上茶水。
“這天突然涼了,你在江南那邊該是沒受過凍的,來這了若是有不習慣的,只管告訴卓華為你跑腿,莫要委屈了自己,那爐火,該點也點,咱葉家不差這點。”葉父眼睛在屋里掃了一圈,將自己能想到便說了起來。
之前,曾聽顧父說過,家里人身子不好,冬日里便是在江南,也會早早的起了火。
他倒不知曉顧父說的家里人指的是誰,可人都說,禮多人不怪,特殊照顧著顧夭夭,終歸沒錯。
咳咳!
葉母原本氣勢洶洶的來尋顧夭夭問話,如今瞧著葉父與顧夭夭說起家常來了,不由的在旁邊咳嗽了起來。
葉父一聽葉母咳嗽,趕緊將嘴閉上,端起旁邊的茶水,喝了起來。
“顧氏,我問你話呢,你且告訴我,是誰惹你生氣了?”葉母清了清嗓子,盡量的將聲音抬高些。
這一聲顧氏喊的,讓葉卓華極為不喜,眉頭不由自主的緊鎖。
顧夭夭倒是平和,“在這里吃的好睡的好,自沒有人惹我生氣。”
“既沒有,你為何要處置趙嬤嬤?”葉母想著趙嬤嬤如今躺在榻上,站都站不穩,可顧夭夭還能這般,心平氣和說的著無人,當真是狠心腸的。
顧夭夭抬頭望著葉母,“自是因為趙嬤嬤頂撞兒媳,不敬兒媳。她是母親跟前的人,兒媳怎會與她一般見識,不過是擔心這般不知禮數,不懂規矩之人,待在母親跟前讓旁人輕看了母親罷了。”
顧夭夭罵人自罵的痛快,可卻端的是好心的架子。
葉母不善與人爭執,手指著顧夭夭,好半響卻也只能說出了一句,“巧舌如簧,巧言善辯,顧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