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故人,她才想起,原本她就不像春桃那般,能言能語的。
“要我說,夏柳說的是,下次若是碰到了,就應該將人亂棍攆出去。”錢嬤嬤卻很認真的討論夏柳的這個提議。
原本,夏柳不愛說話,顧夭夭只器重這一個,錢嬤嬤還覺得有些不妥,如今瞧著夏柳也能端的起架子來,那自然是好的。
皓月縣主跟前,斷不能跟窩囊廢。
被錢嬤嬤一說,夏柳的臉更紅了,一直到用完午膳都沒有緩過勁來。
臨最后的時候,錢嬤嬤還總結了句,“夏柳的面太薄了。”
真正的女官,那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夏柳著實不太習慣,被人這般盯著,便開了窗戶微微的透氣,可一開窗戶瞧著下頭怎么有那么多人,不由的與顧夭夭稟報,“姑娘,莫不是又出了什么大案子了?怎么街上都是刑部的人?”
周生跟著葉卓華,有時候要去刑部辦差,便會穿刑部的衣服,是以,夏柳一眼便認了出來。
顧夭夭微微擰眉,算著時辰應該來不了這么快的,真的出事了?
可無論如何,謹慎最重要。
“出來這般久了,也沒瞧瞧顧子皿如何了?”放下杯子,突然提起他來。
看顧夭夭這般嚴肅,錢嬤嬤自然不會多問,便由夏柳扶著顧夭夭過去。
顧子皿住的是地字號的屋子,雖說住的不是頂好了,可卻是最清靜的,修的時候是最大的。
她們站在門外輕輕的叩響,聽著里頭說著進來,才將門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