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顧夭夭失去了耐性,陡然抬高了聲音。
葉卓華看著顧夭夭,因為生氣而漲紅的臉,看著那一雙眼睛,閃著光,看著她的唇喋喋不休的活動,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而后慢慢的垂眸,掩下自己的情緒,真的跪了下來。
其實,顧夭夭也是氣話,看著葉卓華真的跪下了,反而不知該說什么。
不自然將的身子往邊上挪了挪,清了清嗓子讓自己的聲音能抬的高些,“葉絳之,你都多大的人了,就連小孩子都知道不能生病,你還用生病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簡直幼稚的可笑,腦子莫不是被驢踢了,不,怕是就沒長腦子!”
這罵起來了,顧夭夭的話說的越來越順,連帶著將他使壞將馮澤引出去的事也提了出來。
這人辦事,怎就沒個靠譜的。
顧夭夭念的起勁,葉卓華突然伸手,將人拽到自己的跟前,“我覺得夫人說的都對,以后我一定改,但是夫人能不能聽為夫一言?”
“說。”顧夭夭此刻被葉卓華拽的坐在地上,她撐著胳膊想站起來,隨口給了葉卓華一個音。
看顧夭夭試圖起身,葉卓華大手一抬,又將顧夭夭給按倒了,“我覺得,跪著這個動作很好,你同我一起做。”
顧夭夭還沒反應過來,便被葉卓華將身子猛地一翻,整個人被按著跪在葉卓華的身前。
然后,葉卓華與她慢慢的講著,跪,到底有多么的好。
后來,顧夭夭無力的躺在榻上,抬眼看著葉卓華,利索閉上,此刻,她只覺得眼疼。
葉卓華捧著顧夭夭的發絲,在顧夭夭的耳垂上輕輕的轉動,“夫人的教誨,我銘記于心,而且會,永生難忘。”
看著顧夭夭的眼皮動了動,卻始終沒有睜開,葉卓華笑著俯下身子,在顧夭夭的耳邊說道,“我覺得,你懲罰人的點子真好,下次繼續。”
不定,還能讓自己,有什么靈感。
顧夭夭猛地翻個身,她拒絕與葉卓華說話。
算算日子,自從倆人圓房之后,除了來月事那幾天,這種事幾乎日日都少不了。
而且,葉卓華太不要臉了,估摸時間差不多的時候,還要檢查,鬧的顧夭夭想騙都騙不了人。
所以,其實她算一日都沒歇息。
顧夭夭憤恨的想著,總有一日,葉卓華的身子會被他這般,不知節制的用法,給鬧垮的。
一場雪下后,這冬日便來的快些。
屋子里,也正兒八經的點了爐子。
聽聞,這兩日宮里又忙了起來,畢竟,這迎娶太子妃的事,可是大事。
只是,萬萬的沒想到,在京城里都期盼這場親事的時候,突然傳來了噩耗。
文候竟然去了。
如今華夫人掌管侯府,縱然兩人也有矛盾,可到底多年夫妻,華夫人不可能下殺手,而且,如韻郡主馬上要入住東宮了,文候這一去,這親事肯定是要耽擱的。
于華夫人而言,肯定是壞處的。
既然華夫人不可能出手,那文候到底怎么去的?總不能,是突然病死的吧?
對外宣稱的借口,顧夭夭自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文候之前還能孤身一人去尋太子,若真的染了重疾,絕沒有這個力氣的。
而且,華夫人既然不想讓文候去,若真的病了,不會放任不管的。
“這事,侯府已有了說法。”葉卓華在旁邊說了句。
既然,侯府的人覺得,這是正常死法,刑部的人自不可能主動去查。
顧夭夭長長嘆了口氣,提筆,在案前寫下自戕兩個字,可又覺得不能。
“行了,大夫來了,讓他給你請個平安脈。”葉卓華從顧夭夭的手里取走她的筆。
上次,葉卓華說顧夭夭來月事的日子不對,結束的太早了,不知道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