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很,來到酒樓聽著周圍人聲鼎沸,好像自己也融入這熱熱鬧鬧的氣氛中,短暫的忘卻了心頭的煩惱。
忘卻了,自己的妹妹嫁人為妾,作為兄長的那種,心痛感。
待顧夭夭離開,耶齊王子也沒有轉身看一眼,明君?
心里頭默念著顧夭夭給自己的評價。
讓人拿了飯菜,顧夭夭坐在馬車上,卻沒有讓馬車走,而是冷聲交代下頭的人,“如是今日的事被傳出去,我不介意,摘幾顆人頭。”
聲音,格外的陰沉。
耶齊王子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失態了,若是傳出去,別人只會當做一場風流韻事,津津有味的傳著。
顧夭夭不想讓顧家人,再因為這種無中生有的風月之事,被旁人念叨。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讓葉卓華知曉,那個人,小心眼的很。
下頭人還是第一次顧夭夭這般,用充滿戾氣的語調說話,一時間竟被鎮住了。
除了應聲竟都不敢說旁的話。
顧夭夭回葉家的時候,便瞧見葉卓華披著袍子,站在院子中張望。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身上頭發上,便是連睫毛都都沾了雪。
顧夭夭趕緊快走了幾步,像是一陣風似乎的,直沖著葉卓華而來。
葉卓華唇間帶著笑,不自覺的展開雙臂。
這畫面,便是連周生都覺得羨慕。
而后,便看著顧夭夭真的撲進了葉卓華的懷里,接著,耳邊傳來的是一陣悶哼的聲音。
顧夭夭扯著葉卓華的耳朵,將人往屋里帶,“我說了多少次了,不長記性是吧?”
“疼,疼。”葉卓華彎著腰,雙手捧著被顧夭夭拽的耳朵,叫的聲音倒是凄慘,卻不見他推開顧夭夭。
夏柳站在院子中,自不好再跟過去。
畢竟,主子的面子總是要照顧一些的。
從酒樓里帶回來的飯菜,夏柳交給了小廚房。
交代完之后,總覺得就好像有人盯著自己一般,抬頭卻瞧著周生正含笑的看著自己,“這幾日怎么都不理我了?”
瞧著夏柳終于看向自己,周生一邊說一邊往夏柳跟前走。
夏柳面無表情的收回自己的視線,正好與走過來的周生錯開。
周生摸了一下鼻子,不過,顧夭夭剛帶人從外頭回來,院子里頭都是人,他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能訕訕的離開。
顧夭夭將葉卓華拽回屋里,不但沒有放開葉卓華,反而更用力了,“你這身子,是不想好了是吧?”
這么冷的天,他一個病人連個傘都不撐。
想到這,顧夭夭也怪周生,也不知道他怎么伺候的人,怎由著葉卓華胡鬧。
葉卓華捧著耳朵,“我,確實覺得生病真好。”
只有生病的時候,才能無比清晰的感覺到,顧夭夭對自己的關心。
顧夭夭聽著這話,氣便更不順了,猛的放開葉卓華,只覺得這人的皮真硬,自己的手指都疼了,看著他雖然一直叫喚,可臉上那是一點痛苦的表情都沒有。
氣惱的踹了一下葉卓華,“給我跪下!”
葉卓華瞪著顧夭夭,仿佛沒想到顧夭夭會提這般要求,“男兒膝下有黃金。”
如果必要的時候,他自不會猶豫,可這么明顯是懲罰,顧夭夭的態度,不像是對夫君,倒像是對兒子,或者孫子,這種感覺,讓他很是不舒服。
顧夭夭挑眉嘲諷的看著葉卓華,她還記得,自己扔在地上的東西,葉卓華是怎么毫不猶豫的蹲下去,那時候怎么不說男兒不男兒的?
果真,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所以,你確定不跪?”
聽著顧夭夭的聲音發冷,葉卓華的心猛地提了起來,“也不是,不可以。”氣勢,明顯的低了下來。
“那你還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