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非要讓我承認(rèn),這些冰人丑,才肯罷休?”葉卓華剛才的時候,只顧著埋頭苦干,根本就沒來得及瞧,這些東西放在院子里,確實(shí)不怎么好看。
也難怪,顧夭夭出門瞧見后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將這些東西扔出去。
看著葉卓華好似又生氣了一般,顧夭夭無奈的搖頭。
一個男人,老是耍脾氣,著實(shí)難纏的很。
而且,讓人覺得心累。
“那,隨你。”丟下這句話,活動了一下胳膊,便讓夏柳扶著起身,走到屋里。
留著葉卓華拿著畫像站在院子里,好像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讓人扔了不是,不扔也不是。
良久,葉卓華抬手,還是決定讓下頭人,將這礙眼的東西給扔在一邊。
不過,進(jìn)了屋子瞧著顧夭夭去了里屋,他也沒跟著進(jìn)去,總的面上好似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難堪,干脆去了書房。
顧夭夭今天起早了,剛醒來的時候還沒覺得如何,現(xiàn)在忙活了一陣,覺得有些乏了,便在塌上躺一會兒。
夏柳得了空,去盯著下頭的人收拾院子。
剛才還有太陽高掛,這會兒天又陰了下來。
夏柳無奈的搖頭,今早好不容易雪停了,見了太陽,此刻眼瞅著又要下雪,這是不給百姓們一條活路了?
收斂了心緒,夏柳收拾趕緊去忙活了,這么多冰扔在哪便是一大堆。
“夏柳姑姑,這不是你的耳墜?”夏柳領(lǐng)著他們尋了一個偏僻的角落,盯著他們將冰堆起來,少占些地方。
正忙活的時候,聽見下頭的人喚了一句。
夏柳這才感覺的,確實(shí)少了一個耳墜,許是剛才猛地轉(zhuǎn)身時候,耳墜飛了出去,正好從縫隙中掉了下去。
上頭有冰塊壓著,并不好拿。
“夏柳姑姑,不若等天氣暖和些,這些融化了再拿?”下頭伺候的,端著冰塊來回的挪,手已經(jīng)凍的一陣陣的疼。
她這般開口勸,卻也不只是不想幫著夏柳再去尋墜子。
她也是瞧著,這墜子雖是玉石做的,可上面就那么一絲的綠,成色自是最下成,不值銀錢的。
夏柳是顧夭夭跟前最的臉的丫頭,平日里顧夭夭隨便賜她一對,都比這個值銀錢。
下頭的人自然覺得,這耳墜對夏柳而言,自是可有可無的,這才敢這般提議。
夏柳從未仗著在顧夭夭跟前得臉與誰為難過,這么冷的天也不想因?yàn)樽约旱乃绞略僮屜骂^的人受罪,便擺手讓他們都去忙。
等人走后,夏柳便蹲在旁邊,小心翼翼的將壓在上頭的冰雕搬起來。
手若是凍的厲害,便放在唇邊哈上小口氣,再繼續(xù)去搬。
直到,那墜子握在手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將墜子寶貝似的收起來,這才起身。
只是剛才挪動冰塊,下頭掉了些碎冰,夏柳一動正好被滑到。
而她往前倒的時候,旁邊正好有融化的,沾了泥的冰。
這一下,夏柳摔的結(jié)實(shí),饒是素來受的苦的她,此刻疼的雙眼泛起了淚光。
“夏柳!”周生剛從外頭回來,聽聞夏柳沒在顧夭夭跟前伺候,便趕緊尋了出來。
老遠(yuǎn)便看見夏柳摔倒的那一幕,周生的心一提,趕緊沖著夏柳跑了過來。
看著夏柳在地上倒著,周生二話沒說將人抱了起來,便往夏柳屋子那邊走去。
夏柳張嘴便要阻攔,可卻到底慢了一步。
周生不知道去哪里辦差了,今日打扮的如同個貴公子一般,而干凈利索的衣服上,因?yàn)楸е牧成狭艘淮笃酀簟?
可周生,渾然未覺,只專注的往前走。
夏柳是顧夭夭跟前的大丫頭,自是一個人獨(dú)自住一個屋子,周生也沒遲疑,直接將門踹開,把夏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