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塌上。
便吆喝著,讓人趕緊將府醫帶來。
夏柳緊緊的皺著眉頭,“勞煩周大人讓一下。”
她身上都是泥,此刻就這么放在塌上,下頭都讓她弄臟了,這么冷的天,又不好洗。
周生愣了一下,看夏柳一直盯著下頭,這才反應過來,俯身將夏柳抱在一旁,放在了椅子上。
大手,直接將褥子掀了起來。
“新的在哪,我給你鋪上!”他以為多大點事,這褥子臟了便臟了,還能比人重要?
夏柳還沒開口阻攔,周生就跟在自己家一般,不客氣的掀開箱子自個找。
夏柳沒好氣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周生怎么養出的,這般自來熟的性子。
周生的動作很快,尋到了干凈的,不下片刻便收拾好了,然后將臟了的,翻到里頭對折一下,再鋪在新的上頭,而后又將夏柳挪在塌上,“這樣便不怕臟了。”
府醫過來的時候,周生已經都收拾好了。
因著夏柳在府內的地位,府醫自不覺得,讓他過來給瞧瞧有什么不可的。
“周大人,勞煩您先出去。”這么冷的天,夏柳摔一下,自然是厲害的,夏柳也是疼的難受,不然也不會同意府醫過來給自己瞧。
只是,主要是腳痛,也不知道是不是扭著腳了,若是讓府醫瞧的話,必然是要脫鞋的,周生在這里,自然是多有不便。
被夏柳點名要往走攆,周生面上有些不喜,“又不是我給你看,你針對我做什么?”
然后,趕緊催促府醫,趕緊給瞧瞧。
當著旁人的面,夏柳也不好挑明了,男女有別,只氣悶的低下頭。
府醫倒是知道夏柳的顧慮,側頭看了一眼周生,想著要不要替夏柳將話給挑明了。
“你瞧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摔著了,一個個怎這么奇怪?”周生在旁邊,忍不住催促了一聲。
府醫嘖了一聲,他還是少管閑事的好。
掀起夏柳的褲腳,露出腳踝,沒想到比他想的還要嚴重,此刻整個腳踝連帶著腳背都腫了,而且還發著青。
估摸這一摔傷著骨頭了,府醫用力給夏柳正了一下。
這畢竟是疼的,夏柳沒忍不住喊了一聲。
“你這老頭,就不能輕點?”周生原本在旁邊的尋了把椅子坐著,此刻猛地跳了起來,沖著府醫吆喝了一聲。
夏柳無奈的揉著眉心,“你能不能不要叫喚?”
她這個平日里只在內院待著的人,都知道這是在正骨,疼也是情理之中的,周生這個常在外頭出門的人,怎這般大驚小怪的?
府醫一瞧周生態度,作為過來人立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直接吩咐周生先去拿冰塊來,夏柳現在只能冰敷,等著明日才能用藥。
周生也不含糊,應了一聲便匆匆的出門。
瞧著那人終于出去了,夏柳才這松了一口氣,而后勞煩下頭的婢女進來幫忙,先將一身泥衣服換下來,放在一旁,而后再讓對方幫忙,給自己尋一些冰來。
這季節,冰自是最不缺的。
只是婢女還沒出門,周生便回來了,手里面端了一盆冰塊,讓婢女尋了一塊布,先包上一些,讓夏柳敷著。
剩下的放在門口存著,等著這個消了后,再去換上新的。
忙活完后,周生瞧見了夏柳放在椅子上要換洗的東西,很自然的拿了過去,準備在外頭給洗了。
“周大人。”夏柳沒忍住喚了一聲。
而后,給婢女使眼色,讓他先出去。
“怎么了?”周生回頭,不解的看著夏柳。
“周大人,我能有今日都是我家姑娘給的,我只愿意在她跟前伺候著,不愿意想其他的東西。”如果說,平日里因為要伺候兩個主子,他們倆人不可避免的走到近些,周生對她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