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自己在受苦,如今也還是一人,沒什么大不了的。
這世上很大,有的人,一旦分開,也許就再也見不到了。
也許在未來有一日,會想到,曾經也心動過,也許會有一絲嘆息,來紀念,這段有始無終的錯付。
僅此而已!
另一邊,一眾人浩浩蕩蕩的走著,終于到了西山腳下。
明明在城內的時候,還是晴空萬里,此刻,不知道從哪里飄來了,兩片黑云,就壓在了西山之頂,莫名的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
葉卓華從轎子上下來,抬頭看著對面的山上,而后,慢慢的抬手,示意劉知府上前。
“葉大人。”劉知府彎腰低頭的過來。
而后順著葉卓華的手,指的地方,望去。
“你說,西山那邊有什么?”葉卓華似在思量,聲音中夾著著幾分不確定。
“葉大人,這世上有很多不知道的東西,既然不知道便該不去碰觸,日子還可以安安穩穩的過,您說是嗎?”劉知府這個時候,還想要說服葉卓華。
葉卓華笑著點頭,“劉大人說的正是這個理!”
而后,往后退了一步,“那便你替本官去打探,將那里頭藏著的魑魅魍魎都給本官抓來。”
聽了這話,劉知府卻沒有動。
“大人這意思是,是要讓下官去送死?”原本心照不宣的事,卻被劉知府給擺在了明面上。
西山內藏了什么,他們心中都知道,葉卓華不去探路,卻讓劉知府上前。
要么,證明他們沒有勾結,讓劉知府死在那些人的劍下。
而葉卓華,踩著劉知府用血肉鋪成的路,去將西山的人拿下。
要么,劉知府承認,西山就是他的地盤,兩人干脆將最后的遮羞布,也給扯了下來。
“本官是不想讓劉大人活了,所以,劉大人喜歡本官給你安排的死法嗎?”葉卓華輕輕挑眉,語氣里,全都是對劉知府的不屑。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劉知府自然不再裝了。
“年輕人,你妄圖,用這么點人,來與本官對抗?你以為,這里,還是你葉家的天下?”劉知府嗤笑一聲,而后,大踏步的往前走。
就朝西山方向走。
身后的葉卓華,讓周生取來弓箭,手慢慢的用力,將弓拉滿。
只是,箭還沒有出手,西山上的人,已經冒了頭。
瞧著黑壓壓的一片,而且身上穿的都是盔甲,做了這么多年的兵部尚書之子,他一眼便看出來,那些東西,都是從兵部出去的。
葉卓華輕笑一聲,他便說,一個知府怎么敢養私兵,原來,京城里有人。
而這個人,還能的瞞的住父親,將兵部的東西,悄無聲息的調到這邊來用。
那官位,一定會在尚書之上。
一切,恍然間,格外清明。
葉卓華慢慢的收了弓,定定的看著對面已經停下來的劉知府。
劉知府笑的格外的張揚,“黃口小兒,鹽礦存在了這么些年,沒有人發現,難道只是因為我做的多么隱蔽?”
可笑,這么多年了,莫不是葉卓華以為他是千古第一人?
泱泱大佑,怎會沒人有所察覺。
只是,卻沒有人敢動這個地方。
只能說,不識時務的人,只有葉卓華一個!
“天上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要進來,本官,成全你這個,黃口小兒!”劉知府眼里,抑制不住的是得意。
就葉卓華現在跟前的這些人,自然不會是西山的對手。
葉卓華既然這般一意孤行,那么,就只能將命留在這個地方了!
葉卓華將弓箭交給周生,而后雙手負于身后,“本官,能做到尚書之位,你以為只靠一股子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