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的馬戶那去尋。
可就這么點功夫,夫人還得出來尋點事。
偏偏,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村婦,賈叢海從前還想著教她認幾個字,可發現她根本就不是那個料子,也沒那分心氣勁,成日里只想的,吃香的喝辣的,跟著賈叢海過好日子。
說白了就是一個就混吃等死的人,如何能懂賈叢海的顧慮,萬一說了自個不懂也就罷了,再去外頭嚷嚷,本來沒事的也都得出事。
想來,她是誤會了,自己走這么急是被人逼走的。
只是,賈夫人半點不懂賈叢海的深意,只不敢置信的看著賈叢海,“你竟然這么同我說話,你是不是早就嫌我累贅了?是不是早就想弄死我了,我就知道,你打從見了那賤人開始,心便不在我這了!你現在是不是,滿心后悔遇見我爹?”
“我沒有,我從來沒起過這個心思,你放心,我對你永遠會是現在從前那般樣子。”賈叢海眉頭緊皺,語氣里滿滿的都是無奈。
可賈夫人卻是冷笑一聲,而后猛的轉頭,又朝顧夭夭跟前沖了過來,被下頭攔著近不了顧夭夭的身,便沖著顧夭夭喊去,“夫人,我說的是真的,您想想,若是您的父親入獄,您會安然的享受榮華富貴嗎?”
“放肆!”顧夭夭陡然抬高了聲音,這大過年的,有這般詛咒人的嗎?
一看顧夭夭動了怒,賈叢海打了個激靈,猛地上去便給了賈夫人一巴掌,“賤人,將嘴閉上!”
這一句話,真真是捅了馬蜂窩了,賈夫人坐在地上打滾,“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就知道,你想著那賤人!說什么,她生母早早的去了,是個可憐人,我看著是個命硬的吧,旁人的母親怎么就不早走!早死母親的,都是被她方的!”
賈夫人挨打挨的急紅了眼,不管不顧的罵了起來。
她甚至忘了,自己母親也去的早,只一門心思的,將世上最惡毒的話,安置在二姑娘的身上。
賈叢海此刻額頭上都是汗水,氣的眼睛都通紅,若是可能,他真的想掐死這個無知的婦人!
可想起恩公,慘死的樣子,賈叢海只能忍了。
只將人按在地上,扯了身上的衣服,將她的嘴狠狠的塞上!
只是在賈夫人說早死母親的都是被孩子給方的,顧父的臉色便變了。
原本,這婦人說什么,他都不往心里去,愚昧的人,與他計較,那是掉了自己的份。
可萬萬沒想到,這婦人什么都敢說,顧母,原就是顧父心頭的傷,觸碰不得。
顧夭夭自是能察覺到父親不對勁,趕緊給身后人使眼色,讓人將顧父先帶回去,她來處置這婦人,這大過年的,莫要給顧父尋霉頭。
可顧父卻擺手,示意顧夭夭不必管他,抬腳,便走到了這鬧騰的兩口子跟前。
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賈叢海看見顧父過來,心里有些慌,手上的勁一松,被夫人給踹到了一邊。
賈夫人掙扎著便要起身,將他們家的事,重新的說道說道。
只是,人還沒起來,卻被顧父的人給按著跪在了地上。
顧父側頭看了一眼賈叢海,而后指了指那婦人,“她,識字嗎?”
賈叢海趕緊搖頭,“回大人的話,她不認字不認字的。”
聽了這個回答,顧父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此甚好!”
而后,抬手示意下頭的人,“拔了吧。”
舌頭這東西,于這婦人而言,卻也無用的。
賈叢海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沒想到婦人顧父開口便這般很,此刻卻也不敢多言,只能一個勁的磕頭,“求大人高抬貴手,求大人高抬貴手!”
可顧父卻連眼皮都沒眨一下的,只懶懶的說了句,“動手!”
下頭的人,利索的將堵在婦人口中的布給拔了出來,婦人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