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動御前的人,總是要好生的盤算。
無論如何,也留不得御前侍衛(wèi)統(tǒng)領了,這次怕是得動不少人。
斬草除根,這一招太子用的竟不比葉卓華差。
當然,葉卓華自然不會覺得太子心狠,若是什么主意也拿不定,這種人自然稱不上是圣君,擔不起,萬民的責任。
聽葉卓華夸贊太子,顧夭夭也笑著應了一聲,“文淵那孩子,也是個好兄長。”
文淵,自是太子的小字,這一瞬間,顧夭夭只是單純的以長輩身份來稱贊太子。
今日太子突然離去,自是因為高里王子。
可顧夭夭絕不信,太子會對高里王子無可奈何,肯定是怕葉驕陽為難,才尋了這么個借口離開。
這孩子,打小就疼驕陽,跟親兄長一樣。
不牽扯葉驕陽也就罷了,一提葉驕陽,葉卓華隨即冷哼了一聲,“誰稀罕稱他一聲兄長。”
忍不住念叨,那些人也不知道怎么生的,都要些個男孩子,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尤其馮家那小子,葉卓華不好在顧夭夭跟前抱怨,心里卻覺得是個嘴長的孩子,一見著葉驕陽,就好像只有他會說話,小嘴叭叭的,光讓葉驕陽生氣。
顧夭夭自知葉卓華這又是犯病了,趕緊將話題揭了過去。
只是,這氣勁怎么也不過去,那牙直接咬住了顧夭夭的唇,而后,一發(fā)不可收拾。
有些感情,時間再久也不會淡了,反而如酒,越來越濃。
若非葉卓華讓那大夫用了不會懷孕的手段,估摸現在得生了十個八個的孩子了。
不過,動御林軍首領自不是說說就成的,葉卓華近來忙的很。
這事太子同皇帝請纓,要協助葉卓華,皇帝深深的看了太子一眼,最后還是同意了。
朝堂的事,葉卓華會同顧夭夭說,可葉驕陽卻不關心的,左右,在她的印象中,朝堂上無論出現什么事,自己的父親自都能解決的。
等用了早膳,便帶了人直接去了周家。
說不上為何,葉驕陽就是不愿意在自己家呆著了。
前頭人說葉驕陽過來了,周佑嫻親自出來相迎,“今個怎么來的這么早?”周佑嫻不由的問了句,這個時辰,父親都還沒回來。
葉驕陽擺了擺手,“你卻不知道,我悶的厲害。”
說著便要進主院,“我先去拜見了夏姨母。”
卻被周佑嫻拉住了,“母親在會客,咱們一會兒過去就成。”
葉驕陽倒沒多想,左右在周家跟在相府一樣都自在的很,無論過不過去,夏柳都不會挑她的理。
知道葉驕陽過來,周佑嫻迎接她的時候,不忘交代下頭的人,將她放起來一些好玩的機關都給尋出來,免得葉驕陽呆的無趣。
只是今日,葉驕陽卻對這些東西沒有任何興致,而是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你說,他是什么意思?”
便將昨日的事告訴了周佑嫻,“母親跟前的秋實姑姑他也不是不認識,將魚竿給秋實姑姑,那不明擺著是要讓母親知曉?我雖心悅于他,可并不喜歡他這般算計。”
當然,就算不是秋實,旁的院子里的丫頭,也不成啊。
兩個人也才透露了心思,縱然有舅母的面子,可若真的去突厥,自然是艱難的。
高里王子這般,倒像是直接告訴了顧夭夭,他同自己是有私情的,這種事到底也是女兒家吃虧,若真的發(fā)生了什么,顧夭夭縱然有千般不愿意,除了嫁女兒也都沒有旁的法子。
周佑嫻緊緊的皺著眉頭,“我瞧著,高里王子并非良配。”
無論小時候是否有情誼,那都應該不作數的,分別數年,還不知道他的品行是否還如同幼時那般端正。
葉驕陽長長的嘆氣,搖了搖頭,到底不想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