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憂心。
看夏柳皺著眉頭,顧夭夭笑著拍了拍夏柳的手背,“咱們不是姊妹勝是姊妹,莫要想多,佑嫻的事我作為姨母,自該上心的。”
不過,這兩日,夏柳總是不放心,還是讓周佑嫻少出門。
只是,葉驕陽回京的時候,周佑嫻總是要去接的。
這兩日,朝堂之上依舊沒有定論,太子的態度堅定,他心悅葉驕陽,絕不會讓葉驕陽受委屈,而朝臣看他用情這么深,也沒人敢去勸葉卓華。
朝堂內,卻比以往還要安靜。
有顧父護著,太子到底也沒出事,只是一些個皮外傷,回宮包扎包扎便是。
當然,皇后少不了會落淚,可卻也沒有法子。
葉驕陽回來,葉卓華帶了不少人,里三圈外三圈的圍著,生怕被人瞧了去。
便是連周佑嫻都覺得無奈。
葉驕陽站在船頭,離京的時候還沒覺得什么,等著回來后,心里卻才覺得,格外的想念家里。
尤其,跟前還是不愛說話的顧瑾,這些日子可將她憋悶壞了。
等著能看清楚岸上站著的人,葉驕陽拿著帕子,不停的搖晃著,“佑嫻,佑嫻。”扯著嗓子在那喊。
周佑嫻也不敢應聲,總覺得葉卓華現在的臉,黑的很。
等著船終于靠岸了,葉驕陽是第一個沖上去的,過去后,一把抱住周佑嫻,“可把我想死了。”
周佑嫻笑著拍了拍葉驕陽的肩膀,“你呀。”
在葉卓華沉著臉的情況下,周佑嫻總也沒敢說一句,她也想葉驕陽了。
“這么大的女孩子了,卻連個帷帽都不戴,成何體統?”葉卓華在旁邊掩嘴咳嗽了一聲,提醒葉驕陽莫要忘了自己。
要是以前,葉驕陽總是會頂上一句嘴的,可此時因為有太子的事,總覺得心虛的很,只是小聲的嘀咕了句,“這不是,天熱?”
正好這個時候,顧瑾也跟著上來了,他上前沖著葉卓華做輯,“姑丈。”
葉卓華嗯了一聲,“你姑母準備了午膳,一起過去,公主先被你姑母接過去了。”
葉驕陽回來,肯定一大家子是要聚聚的。
“勞煩姑母了。”顧瑾應了一聲,一群人便要往回走。
葉驕陽拉著周佑嫻的手,說不上為什么,總覺得這架勢有些奇怪。
顧瑾在船上跟太子還不一樣,葉家暗衛是不聽太子的,可是卻聽顧瑾的。
是以,這些日子,葉驕陽也就知道周佑嫻到底是同馮珩成了,至于其他事一點都不了解。
此刻,心里是越發的沒底了。
眼神,也不由的看向遠處。
按道理說,她回京來,太子怎么也該來接她的,難道,因為顧瑾撞破了他們的事,或者,太子是怕葉卓華誤會,所以不敢來的?
那,太子還問不問自己的心思了?
其實走了這一路,葉驕陽也還沒想清楚,既怕太子來問,他們便是連親人也不是了,又怕太子不來問,左右說破了也回不到從前了,裝作不知道,也只能是自欺欺人。
心里想著,眼睛卻沒停下,四下張望,最終在前頭的亭子上,瞧見了一人。
他穿著白色錦緞長袍,立在亭上,頭上的金冠在太陽下熠熠生光。
這人,不是太子還能是誰?
葉驕陽不由的皺眉,這青天白日的,太子站在亭子頂上坐什么?
“這是在瞧什么?”原本在前頭走著的葉卓華,突然回頭問了句。
因為回頭的突然,葉驕陽還沒來得及收回視線,以至于,葉卓華也順著葉驕陽的視線,看向不遠處的亭子,以及上頭的太子。
葉卓華冷哼一聲,“那是,太子殿下?”
葉驕陽的心提了心提了起來,干笑了一聲,“怎會,太子表哥怎么會跟個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