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震宇得知,竟然是自己最為寵愛的乖孫,害自己,心里已涼透!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你又何必拉上你爺爺?!”蘇幽鵬說道。
“我是讓你們?nèi)旧狭宋烈撸桑銈冞@不是沒有死嗎?何必在這里說這些!”蘇習(xí)毫無愧疚!
“你簡直……不知悔改!我馬上將你送到皇上……面前!我看你的嘴,還有沒有那么硬!!咳咳咳咳……”蘇幽鵬已然氣瘋了!
“你?!你能出去再說吧!”蘇習(xí)嘲諷的說道。
“你這么做,究竟是為何?!”
“為何?你們也好意思問?!你自從尋回了蘇云,你就不把我放在心上!總是蘇云前蘇云后,你沒說煩,我都快聽煩了!”蘇習(xí)斜著眼睛,眸中盡是兇光!
“那是你哥哥……”
”他?算什么哥哥?!我沒承認(rèn)過!”蘇習(xí)一翻白眼說道。
“你?!太過分了!!咳咳咳……”
“你離我遠(yuǎn)一點,別將你的瘟疫傳染給我!還有讓門口那些狗讓開,小爺,我要出去!”
“你今日休想出去!你出去做什么,爭護(hù)國大將軍的位置!我告訴你,我還沒死,由不得你!”
蘇幽鵬從未如此嚴(yán)肅的對蘇云,再加上蘇震宇自始至終皆未曾理會蘇習(xí)!
藏在暗處的暗衛(wèi),苦著臉,主子,我們真的盡力了,可,冥夜樓實在藏得太深了!
“蘇老弟,上次你信了!這次,你還信嗎?”魏白問道。
“哎!先且放置在一旁……畢竟,現(xiàn)在我們手里沒什么證據(jù)!我們這般空口說,將軍府的人,怕是不會相信我們!”蘇云思慮片刻后說道。
這次之事不同于上次馮云月的事,這次的事牽連甚廣!
“好!”魏白見蘇云如此說,只得同意道。
蘇云吃了廚娘送來的吃食,又陷入沉思,這冥夜樓究竟是什么人!為何第一次害我,后面兩次又這般助我?
雖,這次不一定,但,上次確實因為冥夜樓的原因,自己才找到月兒的!
蘇云百思不得解……到底為什么呢?
翌日,蘇云的府邸,便從天而降了一個黑袍人!
馮云月一見便知道這人乃是身患瘟疫之人!
“你怎么到我們蘇府的?”馮云月身著特制衣袍問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日一早,我突然被一群黑衣人從那個恐怖的地方給拖出來……隨后,就將我扔在這里了!”
“你身染瘟疫多久了?”
“很久了!好像……一個月,又好像二個月……”
“為何不喝藥湯?”
“我喝了!我也吃了,可是根本沒有作用!”
“聽你這口音,你似乎并不是京城人?!”
“對!我不是!我乃解州人!我身染……瘟疫后,久治……皆是不好!那知州見我久治不好,便想……將我給燒了!”
“現(xiàn)在不是禁止燒身患瘟疫之人了嗎?”
“對!可,誰叫我……不僅病一直不好,還將為……我醫(yī)治的郎中……感染了!知州為盡……快上報解州……清零,便想把我……給燒了!”那黑袍人說到這里,眼眸中盡是悲傷!
“那你怎么到京城的?!”
既然是要被燒的人,怎么會到這里?!
“哈哈哈……這得說我命不該絕!我被架上火架的時候,又被知州給救了下來!說,有京城有位貴人要見我!”
“哪位貴人?!”
那個時候,京城已經(jīng)沒了瘟疫了,那人卻故意將這人帶到京城,這分明是故意想讓京城之人再次陷入瘟疫的恐慌!
可,算算日子,京城這段日子,倒是沒有其他人身染瘟疫,只有將軍府的人……
難道,將軍府那些人患病乃是因這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