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蠻夷的軍火爆炸,沈莞寧看到的事情還歷歷在目,這幾日兩人一直沒有再見面的機(jī)會。
慕懷姜也沒機(jī)會和沈莞寧解釋。
而今得了機(jī)會,慕懷姜便悄悄溜進(jìn)沈莞寧的營帳來。
慕懷姜假裝吃痛的一手捂住胸口道“我們本就是夫妻天經(jīng)地義,你倒好全忘了。”
沈莞寧從床榻上起來,撩開簾子看了一眼窗外。
她的營帳周圍并沒有人。
“我哪有忘記,倒是某些人,恐怕新人在側(cè)早已忘記了舊人。”沈莞寧微微冷了臉。
慕懷姜低笑起來。
“聽聽你說的話,滑溜溜的,都快要將本王淹死在醋壇子里了。”慕懷姜順勢坐在沈莞寧的床榻邊上,一雙修長如玉的手從摸進(jìn)了被窩。
他的手指碰到了沈莞寧的玉足。
沈莞寧嗔怪的看他一眼。
“王爺。”
慕懷姜語氣繾綣道“阿寧,這不是你教給我的嗎?一切都是權(quán)宜之計(jì),而今你瞧見了,便受不了了,這一連幾日都不曾出營帳,弄得我也沒有機(jī)會見到了,迫不得已才溜進(jìn)來看你一眼。”
沈莞寧臉頰微微發(fā)紅道“我沒有生氣,我也沒有故意不出營帳。”
慕懷姜湊近她,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沈莞寧的面頰上。
“那是什么?”慕懷姜反問。
“我的小腿受傷了,只能在床榻上養(yǎng)傷,不能下床榻,所以便沒有出門。”沈莞寧道。
“阿寧你撒謊。”慕懷姜顯然不信沈莞寧的這套說辭。
“那日軍火倉庫爆炸,你不是讓蠻夷推著四輪車過來了,你不出來分明是生了我的氣。”慕懷姜只稍一眼便將沈莞寧的心思看了個透徹。
沈莞寧還是否認(rèn)道“沒有,王爺你想多了。”
“是嗎?”慕懷姜微微抬起頭,眼眸微瞇,道,“若是如阿寧說的這樣,那本王可要去找阿彩了。”
沈莞寧別過臉道“去吧去吧,我要休息了,方才沒睡醒。”
說著,她順勢躺下,將被子拉過頭頂,遮蓋起來。
慕懷姜低低一笑,抬眸間正要說點(diǎn)什么的時候,他看到了窗子外面正要回來的蠻夷。
最終慕懷姜什么也沒說,他快速出了屋子。
當(dāng)沈莞寧聽聞動靜,她將錦被掀開,早已不見慕懷姜的蹤跡。
“狗男人。”沈莞寧低聲咒罵一句。
說了一句讓他去,他果真就去了。
“狗男人!”沈莞寧重復(fù)。
自打上次存放軍火倉庫的地方著火爆炸后,阿拉布便在蠻夷加強(qiáng)兵力巡邏。
沈莞寧和慕懷姜兩人都不得外出,而在蠻夷的營地見面的機(jī)會幾戶沒有。
白日里阿彩會纏著慕懷姜,讓慕懷姜陪她玩。
到了晚上,阿拉布會來沈莞寧的營帳和沈莞寧坐一會兒。
是夜,阿拉布和沈莞寧下完棋,阿拉布喝完了茶杯里的最后一口香茶,他道“時候不早了,你早點(diǎn)休息,我回去了。”
沈莞寧點(diǎn)點(diǎn)頭道“外頭夜深露重,你小心點(diǎn)。”
阿拉布擺了擺手,說“你的腿傷要快點(diǎn)養(yǎng)好,我的身子已經(jīng)調(diào)養(yǎng)的差不多了,我們應(yīng)該要個孩子了。”
說到孩子沈莞寧渾身上下一陣惡寒。
她明白阿拉布的意思。
他也并非真的想要孩子,而是想要與沈莞寧用房,此話說的含蓄又直白些,便是說想要和孩子。
不同房哪來的孩子。
沈莞寧只應(yīng)了一聲“孩子這種事不能著急,要順其自然。”
“這個我知道。”阿拉布單手抱住沈莞寧的后腦勺,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而后出了門。
阿拉布走后,沈莞寧用秀帕在額頭上使勁擦拭,直到將額頭擦的發(fā)紅,她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