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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她體內毒素的事情,她同阿拉布說了,阿拉布也答應要給她治療,雖然是在喝藥,但益弘濟說,阿拉布給她喝的是延緩毒素的藥,并不是根治的。
所以阿拉布并不是真心想要治好她。
這個老狐貍,城府極深,老奸巨猾的,她還得再繼續(xù)潛伏。
難不成還真要給阿拉布生個孩子才能獲得根治毒素的解藥?
沈莞寧想想便頭疼。
“時間不早了,你去把燈盞滅了,回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鄙蜉笇帉υ谖輧人藕虻膶m婢說道。
宮婢俯身應了一聲是,便起身前去將燈盞都滅了。
沈莞寧躺下入眠。
她剛剛睡著一會兒,便聽到門外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沈莞寧翻了個身,人還沒睡踏實。
一只冰涼的手從錦被中伸了進來,握住了沈莞寧的玉足。
冰涼的觸感讓沈莞寧猛然驚醒。
她睜開眼眸,還是昨日那個位置,慕懷姜坐在床榻邊,手伸進錦被中,握住她的玉足,在笑。
沈莞寧以為是夢,她用揉了揉眼睛。
慕懷姜手指覆蓋在沈莞寧的手腕上,將她的手從眼睛上拿下來道“阿寧是我。”
果真是慕懷姜。
沈莞寧壓低聲道“你怎么來了?”
“我白日里說過晚上要過來的,怎能食言?!?
沈莞寧以為那是一句玩笑話。
她問“你過來做什么,當心被蠻夷發(fā)現(xiàn),這樣你我都得功虧一簣。”
慕懷姜低聲笑著,手從錦被中拿出來,他寬衣解袍,然后上了床榻道“我說了,是來和你睡覺的,發(fā)現(xiàn)么,應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本王的睡眠淺,門外若是有什么動靜,本王就醒了,放心吧?!?
沈莞寧“……”
一輩子那樣長,睡覺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的。
慕懷姜倒好,就因為那日沈莞寧看到他同阿彩的事情,而今便非要撿來同她睡在一起。
沈莞寧伸出一只手抵住慕懷姜道“這床榻本就小,不合適兩個人睡,王爺快起來?!?
“沒事擠一擠就好了?!蹦綉呀囋谏蜉笇幧磉?,雙手圈住她的腰身,“反正蠻夷的春日夜晚很冷,本王怕冷,兩人睡著剛剛好?!?
“那王爺安分點噢?!?
沈莞寧不再掙扎任由慕懷姜這樣抱著她。
然而事實并不是沈莞寧想的那般單純。
他的手圈住沈莞寧才抱了一會兒,便不安分起來。
修長的手指靈活的解著沈莞寧腰間的衣帶。
沈莞寧伸手按住,低聲道“王爺你做什么?”
“這不是很顯而易見,阿寧放心,不會有人來的。”慕懷姜在她耳畔低笑一聲。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