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說,所有事情都是周煉金一人所為。”想想周煉金也真是可憐,死了還要為所有的罪責背鍋。
陳薇羽道:“有人想要離間桑陳兩家的關系。”
秦浪反問道:“兩家的關系一直很好嗎?”
陳薇羽被他問住,不過她應變也是奇快:“我和彩墨是最好的朋友,她應當是你的妹妹吧?”這回答有些避重就輕,她當然清楚父親和桑競天政見不同,隸屬于不同的陣營。
秦浪實話實說:“我都還沒見過她,也不知道她年紀。”
陳薇羽笑道:“彩墨和我同年,都是十九歲。”
秦浪道:“我二十二了,是你們的哥哥。”這句話明顯有順便占陳薇羽便宜的意思,要說陳薇羽除了胸平了一些,長得還真是不錯,想起干娘姜箜篌給他分派的任務,換成過去,秦浪應當不會拒絕,畢竟和這樣級數的美女擁有一番感情經歷也不會吃虧。
陳薇羽道:“那我就叫你秦大哥了。”
秦浪道:“那我斗膽就叫你一聲薇羽妹子吧。”連他自己都能覺察到自己又占了一次便宜。
陳薇羽淺淺一笑,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提醒道:“到了!”
秦浪先下了馬車,主動為陳薇羽掀開車簾,陳薇羽下車的時候,很紳士地遞給她自己的右臂,陳薇羽也沒有拒絕,用手扶了一下。
秦浪發(fā)現陳薇羽舉止大方,身上并沒有青澀少女常見的忸怩,當然也存在另外一種可能,人家對自己根本不來電,只是將他當成了人肉扶手罷了。
柳三娘看到秦浪去而復返,事不過三,今天都來三回了,簡直無語,沖上來擋住他的去路:“我說你們鎮(zhèn)妖司有完沒完?是不是非要把我這萬花樓給拆了才甘心?”
“柳三娘,細細呢?”
柳三娘這才認出秦浪身邊的公子哥兒居然是女扮男裝的陳薇羽,頓時滿臉堆笑道:“原來是……陳……”
陳薇羽目光一凜,表情不怒自威,柳三娘趕緊閉嘴。
秦浪一直以為陳薇羽是溫柔賢淑落落大方的樣子,也是頭一次見到她顯露出威嚴的一面,心中暗嘆,到底是陳窮年的女兒,此女若是當真成為皇后,想必也是個厲害人物。
柳細細人在后花園,秦浪對萬花樓的后花園非常熟悉,畢竟此前在這里大戰(zhàn)過一場。現在看來,赤狐姬從良和烏鴉精葉墨羽絕非湊巧出現在這里,這萬花樓本身就是個藏污納垢的地方。
后花園看上去和過去沒多少分別,柳細細坐在水榭內,身穿綠色長裙,肩頭披著黑色貂裘,映襯得本來就白皙的膚色更是白得刺眼,望著那滿塘的殘荷呆呆出神,看上去弱不禁風,卻透露出一股病態(tài)之美,通常這種味道會讓男人從心底生出呵護的感覺,秦浪沒有,因為此前已經和柳細細有過交鋒,看到她的模樣只是感覺到此女善于偽裝,才不會認為她是什么善類。
陳薇羽道:“看什么這么入神?”
柳細細聞聲轉過身來,雙眸一亮,起身道:“姐姐來了!”從她對陳薇羽的稱呼,就可判斷出兩人之間的關系很熟。
秦浪識趣地在水榭外停步,站在九曲長橋之上,回憶著前天晚上的大戰(zhàn),萬花樓必然暗藏玄機,這柳細細心中也一定有鬼,說不定她還認識葉墨羽和姬從良,自己終究還是大意了。
陳薇羽來到水榭之中,望著柳細細道:“我聽說你病了,所以特來探望。”柳細細叫她姐姐,她卻沒用妹妹相稱。
柳細細道:“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天氣驟降感染了風寒,我本來體質就孱弱,讓姐姐擔心了。”
秦浪雖然人在水榭之外,可兩人的對話卻聽得清清楚楚,心中暗自冷笑,體質孱弱?剛才她躲刀的身法可一點都不含糊。
陳薇羽道:“聽說我送的屏風給你帶來了一些麻煩?”
柳細細嘆了口氣道:“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