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誰敢欺負喬姑娘。”隨著一聲輕咤,門口瞬間刮起了一陣冷風。
眾人一瞧,便看到一位身披鮮花盔甲少年,少年頭頂于天,手握寶劍,迎風而立,好不威風!
仔細看,少年盤在頂上的墨發淺淺的反襯的光澤,陽光淡淡勻稱勾勒出他側臉棱角分明的輪廓,與身齊長的劍炫耀出就似他與生俱來的霸氣,深邃的眼眸里映連出一絲冷酷的溫柔,風拂動發絲被劍滑斷,飄零過他修長的手指間。
“少將軍,您可算來了。你再晚來一步,咱真怕喬姑娘被這些人剝皮抽血吃肉個干凈啊。”林子守在喬以柔的身旁,叫得那個哀聲嗆地,可以說是真情始然。
少年走到喬以柔面前,探了探呼吸,面色一冷,瞟了喬人一行人一眼。
霸氣外露,寒目逼人。整個店中像凝結成冰,安靜的可怕。
“喬姑娘若有什么三長兩短,我自拿你們是問!”話落,便將人拉腰抱起,上了馬車,駕車而去。
店內的人面面相窺,最懊悔的當屬喬老太太。
可以說是錢沒要到不說,還惹了一身的騷。
“快,快扶我回去……唔!”喬老太太急促出了門,喉嚨里發出一陣干嘔。
“不是,咱就這樣走了?”三嬸扶喬老太太,實不甘心。
這回把整院子一家老小都帶來了,就是想鬧出的動靜。現在好了,銀子沒撈到,還被對方倒打一耙。
一旁二姑也趕忙附和“就是啊。小賤蹄子就是鬼點子多,咱們真是防不勝防。正因為如此,咱們絕不能輕擾她!否則真以為您老是泥巴捏的。”
“都給我閉嘴。”老太太擦了擦臉上的“殘羹雨露”,骷顱臉似要擠成一個柿子餅,滿腹牢騷。
“老三媳婦,不是讓你打聽情況么。老賤蹄子手里邊到底有多少靠山?”
“娘,來前我確實打聽過了,咱都是等那群官兵走了之后再動身。”三嬸手絹抖了攔,抹了抹汗,冷眉怪嫌道,“不曾想,竟又憑空冒出了個少將。”
“哼,這次算她運氣好。”老太太柱著拐杖,仔細的看了看這繁榮小店,眼底寒光肆意,狠辣盡顯,“回頭,等抓到葉霜琴這個小賤人,咱再一塊治治這對母女。”
二姑攙了喬老太太,暗暗叫苦“阿娘,咱到底啥時候還能要回屬于咱喬家的財產。咱家里這兩年收成頗少,眼瞅著大伙都揭不開禍了。”
“你以為老太婆不想嗎。”喬老太太惱憤的甩開了二姑的胳膊,掂起拐杖將一眾子孫數落了一番,“看看你們,一個個只知道在家貪閑享樂,若有一個能趕得上小賤蹄子這股子沖勁,咱不知在嶺安縣開了幾家鋪子了。”
喬家子孫們紛紛低下了頭,心頭對喬以柔憎恨又多了幾分。
“他嬸,你看,咱好處沒撈到,反倒落了一肚子的不是。你說這可如何是好。”二姑扯了三嬸,一陣牢騷。
“噓,一切等找到葉霜琴再說。眼下沒人能挾制得住小賤人。咱們眼下能做的唯有等。”
“可是葉霜琴自打去年冬天失蹤后,就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咱從何找起?”三嬸暗恨著悍了一腳,怨氣難平。
“那倒未必。”二姑瞇了個眼,一雙賊眼乏亮。她左環右顧,確認安全后,這才湊到三嬸耳邊,意味深長道,“之前是落魄之軀,如今有了喬以柔傍身。你瞧好了吧,咱們不必出馬,只要守在店外,她定會顯身。”
“這個好,這個主意不錯。”三嬸拍板叫絕。
二姑趕緊捂住了她的嘴,連連作噤“噓,再沒有抓到她人之前,咱先不要打草驚蛇。”
“嗯!”三嬸一洗之前不快,瞬間中庭精神飽滿,臉上容光煥發。
“大伙兒都走遠了,咱們快走吧。”
“嗯。”
嘩啦啦……
水流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