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善意的謊言,女人嬌弱的本色已經(jīng)表露無遺,女人是水做的,她注定不會像泥做的男兒一樣強大有力,只是她有著細膩的感情,在男人需要的時候,才會毫無猶豫地用盡自己所有的力量,堅強起來。
少辰雙手還不能動彈,無法抱她,他只是緩緩的彎下腰,只用紅唇舔去她的淚水,林正南夫妻還有玉慈都很自覺地離開了,把空間留給正在逆境挽扶著掙扎的伉儷。
兩個人的嘴唇再次交織在一起,少辰毫不猶豫地含住了她的櫻唇,又是一番的攻城掠地,微月配合地享受著,她伸出自己的雙手,環(huán)繞著少辰的上半身,兩人的身體再次緊緊地貼在一起。他們都需要彼此的力量,才能堅強地走下去。
有的人在困難面前只會退縮,有的人卻是在逆境中越戰(zhàn)越勇,少辰跟微月顯然是屬于后者,在霍氏這艘航空母艦快要翻船散架之時,少辰卻用前所未有的氣魄力挽狂難,讓搖搖欲墜的霍氏集團在商海中跌跌撞撞地繼續(xù)前行。
一周后,那塊地的動工儀式,他是坐在輪椅上參加的,他身穿著寬大的黑色禮服,掩住了還在腫脹的左腿,他的右肩上的傷口,同樣是掩擋在西服下面,而仍需要固定在胸前的左手,微月又專門網(wǎng)購了一條彩色花紋的綁帶,讓人看起來沒有那樣的唐突。
而玉慈則很堅定地站在哥哥的身邊,她同樣是長衣長裙,把身上所有還沒痊愈的傷口都嚴嚴密密地藏了起來。
孔雷也有了露面的機會,他以妹夫的身份走在少辰的身后,推著他的輪椅前行,不時間,還轉過頭去,與自己心愛的女子相視一笑,其甜密大虐電視機前的單身狗。
夏季海看上去面露著溫和的笑容,只是深深的黑眼圈難掩臉上的倦容,不過商場中也不少同情他的人,他跟林正南差不多,雖然自己獨立掙下了一份龐大的家業(yè),卻是后繼乏人。
林家是因為兒子受傷昏迷不醒,女兒也棄商學醫(yī),所以林盛一直以來,只能靠他撐著,而夏家,雖然有一個兒子夏華,人也健康,看著要比林家要幸福,只是深交的人都知道,夏華這人沉迷于藝術,他是一名非常優(yōu)秀的設計師,但在從商方面,天賦卻真的極差,夏季海雖然是用盡心思去栽培兒子,只是收效甚微。
因此,他也曾希望于第三代,可以培養(yǎng)一個出色的孫子來接班,只恨天意弄人,他的兒媳聞婧頭胎生下的,只是一個女娃子,為此,還讓翁媳的關系鬧得很僵。所以年近六十已經(jīng)準備邁入老人隊伍的他,現(xiàn)在還不得不起早貪黑地在公司里忙碌著。
相比之下,年輕的霍少辰雖然是坐在輪椅上,只是帥氣的面孔,飽滿的精神,讓大家還是感覺到霍氏新一代的繼承人耀眼的光茫四射。
半坐在床上看著電視直播的霍定安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轉頭對著福榮豎起還能活動的右手大拇指,“小辰不悔是我們霍家的子孫,也是我最大的驕傲。”
福榮那滿是皺紋的臉上,此時也如綻開的菊花一樣,笑得合不攏口,“少爺這些年,吃了不少苦,跌跌撞撞地總算長大了,也枉老爺你對他的苦心栽培啊。”
“是,當初幸好的逼他離開了霍氏,才保住了霍家這棵獨苗,要不,霍天朗的結局有可能就發(fā)生在他的身上。”
霍定安談到了自己的兒子,忍不住也是黯然神傷,兩個兒子都死于非命,不能不讓父親心痛,只是商場如戰(zhàn)場,看不到刀光劍影,但里面同樣的不乏腥風血雨,特別是霍天朗在臨死前提到的,聞婧就是他的新生女兒一事,讓老爺子確確實實地大吃了一驚。
這兄弟倆的內(nèi)斗,居然持續(xù)了二十多年,如果不是霍氏集團原來的底子厚,就因為這兩兄弟的相爭,只怕早就把公司給敗光了。
霍天朗出殯那天,聞美珍是以妻子的身份,送了他最后一程,這也是霍定安的意思,這女人固然是可恨,但她也不是過兄弟相爭的工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