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些諸候國君和貴族的加入,百謹的登位大典以最快的速度準備起來。
百謹按排完這些事情,就急著去看望歸荑。當他到生輝閣時,就看到歸荑已經醒了。連日來冷俊的臉色頓時變得溫暖明亮,帶著溫柔與驚喜快步走到歸荑床邊坐下,伸手將她扶著坐靠在他身上。
“荑兒,荑兒你終于醒了!”百謹喜形于色,又關切溫柔的問,“有沒有哪里覺得不舒服?傷口疼不疼?我就讓人去請歸蕪。”
歸荑抓住他的手,微微搖了搖頭,“我沒事,王庭的事怎么樣了?百愿和阮真呢?”
百謹溫柔的回握著她的手,“荑兒,你剛醒身體還很虛弱,這些事情你就先不要管了,我向你保證,一定會盡快處理好的。對于,過兩日便是我的登位大典了,荑兒可要快點好起來,以后我們都會好好的。”
說到登位大典,歸荑的心思終于被轉移了,她接過百謹遞過來的溫水慢慢的喝著,有些遺憾的道:“可惜我現在這樣,不能為你主持登位大典了,不能親眼看到你坐上那個位置,穿上那身朝服……”
“荑兒不必遺憾,我答應你,登位大典一結束,我就穿著朝服來見你好不好,讓你親看看我戴上冕毓的樣子。”
“好。”歸荑輕輕點頭。
歸荑一醒就有人去通知歸蕪了,待歸蕪為她診治時,歸荑趁百謹避出去了問她,“現在情況怎么樣?”
“放心,王庭一切都好,只是……百謹和阮真帶著一些殘部確實逃了。”歸蕪也不隱瞞她。
歸荑聽后卻有些自責,“我本以為是在幫他,卻沒有想到最終反而影響了他。”
“你別這樣說。”歸蕪瞪了她一眼,“你為百謹做得夠多了,現在你傷勢不輕,就好好養傷吧,不要胡思亂想。再說了,阮天悠在王庭經營了近二十年,底蘊深厚,就算沒有你,百愿也能逃出去的。不過他既然逃了,再想卷土重來卻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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