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時凌一很確定自己的耳朵沒有問題,而司長歌的眼神也很認真。
可是,這房間就一張床。
他們成親也有些天,可同床共枕的次數用手指頭都能算得出來。
時凌一對司長歌,有好感,有喜歡,雖然也起過琦念但因為他身體的原因便也沒了心思。
而眼下若是離開的話,貌似也不好。
看著司長歌已經朝床鋪走去,時凌一還是有些遲疑。
司長歌只是脫了件外衣端正放好便躺了上去,見時凌一還傻站著,輕聲開口“一一,過來吧。”他現在的身體也做不了什么的。
見時凌一的身體有些僵硬的躺在自己身邊,司長歌體貼的替她將被子蓋好,重新躺了下來。
耳邊,是司長歌清淺的呼吸,還有他身上散發的若有若無的淡淡藥香。
時凌一躺在床上,有些緊張,也不太敢亂動,眼閉著,直到身旁的人呼吸平緩這才悄悄的睜開一條縫。
他,睡著了?
時凌一小心的轉頭看著身旁的人,確定他睡著了這才真正的放松下來。
原來,他說的睡覺還真的只是睡覺呀。
看著司長歌沉睡的俊臉,近看,真的是完美無瑕。
若是,臉色不那么蒼白就好。
時凌一看著司長歌有些出了神,有的人,哪怕只是看著他,呆在他身邊也可以讓人很安心。
時凌一雖然沒有好的出生,也從未感受到親情的溫暖,但,遇到了一個愿意為自己付出一切的男人,哪怕是再冷再硬的心也會被軟化。
她一直被組織的人稱為殺人機器,但,她不是機器,她也是一個人,只要是人,總會有柔軟的地方。
而他,便是自己心頭一處軟肋。
只恨自己無法回到現代為他報仇。
時凌一想到早已經無法回到的世界,想到自己此生可能就要帶著那個遺憾,時凌一就沒有半點的睡意。
她看著身旁安靜睡著的司長歌,哪怕明知道這人不是他,可是那相似的幾分眉眼,還有處處為她著想的心思也讓時凌一的心無法平靜下來。
她輕輕的在司長歌的臉頰碰了下,一觸即離,看著他在睡夢中一無所知的臉,時凌一微垂下眼簾,動作小心翼翼的翻身下了床。
院外,一片漆黑。
月,高高的懸掛天際。
一陣風吹來,時凌一的身體起了絲寒意。
正當她想要重新回房的時候,便見到一處轉角有個黑影閃過。
時凌一的眼眸一沉,連忙跟了過去,見那黑影在她不遠處,似乎是在等著她。
那人想做什么?
時凌一隱隱察覺到什么,但她還是跟那黑影離開莊子。
莊外是一片樹林,時凌一看著此刻站在樹下等著她的蒙面黑衣人,沉聲開口,“你是誰,引我出來又是為了何事?”
“時姑娘,可還記得跟主人的交易。”
黑衣人拉下臉上的面罩,這張臉,時凌一見過,就跟在夜空雪的身邊。
時凌一點了點頭,“自然是記得。”她沒忘自己跟夜空雪的交易,也知道自己若是要找到醫治司長歌的病還要靠他。
“主子說了,你的任務完成的不錯。”
黑衣男子的聲音很公事公辦,就像只是做了一個傳述。
對此,時凌一沒開口,對她來說,殺一個人渣簡直就像是在幫她,她自然會好好的完成。
“接著。”
時凌一頭一轉,兩指間多了張紙條,而那黑衣人已經消失不見。
這人,輕功當真了得。
也不知道那夜空雪究竟是什么身份?
想到他那么快便知道自己的行蹤,時凌一眼眸深了幾分,她看了眼手中的紙條將它打開,隨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