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它銷毀。
有些東西是不能讓人知道,甚至看到的。
時凌一回莊子,看了眼周圍緊閉的房門,微抿了下唇走進其中一個房間。
擔心吵到里頭的人,時凌一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間門便朝著床鋪走去。
看著身旁背對著他躺著的人,時凌一嘴角剛剛揚起,卻在身邊人轉過頭的瞬間愣了。
而那人也睜開雙眼,時凌一幾乎是下意識的捂住對方的嘴以免他喊出聲。
看著對方瞪大的雙眼里,滿是驚鄂。
時凌一心里頭的震驚也不小,他,竟然不是司長歌!
自己,走錯房間了?
時凌一沒想到自己鬧出這烏龍,那張臉上盡是尷尬。
好在房間里沒什么光線也看不出來。
若非聞到不屬于司長歌的味道,還有他恰好轉過頭來,自己還不一定發現。
“我進錯房間了,不好意思。”
時凌一在說了這句后見他點頭這才尷尬的收回手,她那完全是下意識動作。
“沒關系。”
云無咬唇,聲音極低的開口。
時凌一聽到他的話,眼神微閃,腦子里想的卻是慶幸對方不是司羽辰,否則他們肯定打起來。
時凌一想到這道了聲歉就頭也沒回的離開,那速度就像是身后有鬼追似的。
好在,她總算是找到房間。
在聞到那熟悉的味道,帶了點屬于藥的淡淡清香,時凌一那被刺激到的心臟總算是平緩下來,慢慢的也就睡著了。
而在她回來后,某人才真正的睡了過去。
次日,天一亮,時凌一便醒了,而身旁已經沒有司長歌的身影。
她還躺在床上,而這會門已經被打開,一股香味也傳了進來。
時凌一聞到飯香味坐了起來,而那風華絕代的男人就站在不遠處微微笑著看著她。
時凌一心頭一柔,從床上起身,一番梳洗過后坐到桌子前,而司長歌輕緩的聲音也在身旁響起,“我已經請風伯幫我們買了幾件棉衣還有干糧,待東西齊全我們再趕路。”
“風伯?”時凌一正喝著粥便聽到這一句,疑惑的抬起頭。
“風伯是守著這莊子的老人,他已經在這莊子很多年了,你別看他的臉恐怖,其實這是他年輕的時候為了救人才留下的,后來,他家主人到了外面做生意便將莊子留給他,也是知道風伯不想到其他地方怕嚇到人,也是挺好挺善良的老人。”
司長歌不愧是司長歌,不過是熬了一頓粥的功夫就將這莊子了解的七七八八。
而時凌一在聽到這些,對那老人有了些了解,雖然她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但也覺得他的臉毀得很恐怖,沒想到這里面竟然還有這樣一段過去。
時凌一也覺得老人不壞,否則的話也不會讓他們在些陌生人住進來了。
“長歌,你吃過了嗎?”
時凌一在喝了幾口粥,想到這便開口問道。
“我吃過了,你吃吧。”
聞言,時凌一點了點頭,但她哪里知道司長歌根本什么都吃不下。
用了早膳,時凌一跟司長歌走出房間。
看著眼前的院子,昨晚天色暗看得不是很真切,不過這院子的樹生得倒也高大,而院子下還有一張石桌。
這莊子,難道就只有風伯一個人嗎?
一個人待在莊子那么多年,怕也是很寂寥的吧。
正想著便看到一抹大紅的身影朝著自己方向所在走了過來。
司羽辰每次都是穿了一身紅,不知道的人以為他是要做新郎官呢。
時凌一對司羽辰的到來沒什么表情,而司羽辰,在看到時凌一微轉過的臉,那心口猶如被火燒般,很不舒服。
看到他過來就把頭轉開,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