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傷害更大。
而且,那夜的事情明顯就是一個局。
她也想知道司諾為什么那時候沒來,為什么來的是司長空,為什么他們都會同一時間出現(xiàn)在那個地方。
一切的一切,在她那夜被追殺后變成一個謎。
只是,她沒有死。
因此一切都不會結(jié)束。
她會回去,將所有的一切弄清。
看著時凌一因為自己的話而陷入沉默,她,莫非真的有夫君了?
可若是有,她又為何露出那樣的表情?
花臨淵承認自己的確對時凌一很有興趣,在她還女扮男裝的時候就忍不住的在意,而后來,得知她是女的,他的心情有多喜悅只有自己知道。
他想留住她,不管用什么手段。
至于她的夫,是真,還是假。
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他花臨淵想要的,不管是權(quán),還是人,到最后都會得到。
接下來,花臨淵安靜的替時凌一將頭發(fā)梳整齊,她柔順的發(fā)絲,烏黑發(fā)亮,明明沒有經(jīng)過任何的打理也很順滑。
花臨淵梳得很認真,明明不會,可卻會聽一旁的侍女講解如何綁頭發(fā)。
時凌一坐在椅子上,看著花臨淵那白皙修長如玉般的手指在自己頭發(fā)間穿梭,明明那么笨挫,可又怕傷害到自己無比的小心翼翼。
為什么呢?
他的動作,神情,為什么那么像他?
原夜已經(jīng)死去,早已經(jīng)死去。
哪怕自己再想他,他也已經(jīng)死了。
可是,自己卻在其他男人的身上看到他的影子。
司長歌如此,他也是。
他們不是替身,誰也替不了原夜。
可,為什么?
時凌一閉了閉眼眸,不想讓自己再想下去。
“好了。”
耳邊,一道輕柔的男聲響起。
時凌一睜開眼睛,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時間楞住。
發(fā),依舊是那發(fā),人還是那個人,只不過梳起一個發(fā)簪,戴上一支梅花流蘇簪子,但整個人卻截然不同。
時凌一其實不喜歡戴飾物,也不喜歡戴在自己頭發(fā)上覺得麻煩,而飛月國的女人除了用一根簪子固定住頭發(fā),其實也沒有戴其他的簪子,因此她也就沒在意。
而現(xiàn)在,看著那頭上的發(fā)簪,還有鏡子中容貌更顯得精致的自己,明明是自己的臉,可好像又變成一個人。
這感覺,很奇怪。
而花臨淵給她的感覺更奇怪,他的心思很難摸透,她也沒那自作多情,心里更加的戒備了。
“攝政王殿下,我不喜歡這些東西。”
時凌一將頭上的梅花簪子拔了下來,她還不至于那么沒眼力,這發(fā)簪上的梅花只要是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不是凡品,而他卻將它戴在自己頭上,這究竟是為了什么?
他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時凌一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可利用的價值。
“不喜歡嗎,還有其他的。”
只要她想要,他都會為她弄到。
時凌一微抿了下唇,這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
“攝政王殿下,說吧,你想要我做什么,你又想得到什么?”
花臨淵聞言,看著時凌一那張絕美卻又冷漠的臉,緩緩的開口,“我?guī)闳ヒ娨粋€人。”
見誰?
時凌一眼里的疑惑閃過。
而當(dāng)她再一次的進宮,見到正在御花園里躺著的小小身影,頓時有些明白了。
小皇帝原本想要偷偷懶,便到御花園里曬曬太陽,結(jié)果,這還沒過多久,他皇叔就來了。
為什么都沒人通報自己的?
小皇帝內(nèi)心是奔潰的。
但此刻,他卻是強裝鎮(zhè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