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長歌還是殉情不成。
但,盡管如此,卻還是讓他發(fā)現(xiàn)一些東西。
懸崖下的河流,雖然很急,但都通向一處,人若真的掉到里面去,那么,肯定會被水的沖力拖下。
他們一直以來都找不到時凌一,甚至連尸體都找不到,那么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飛月國。
司長歌跟宮瑾再一次到懸崖底下,仔細(xì)的勘察,對這懸崖下的河流做了試驗最后才得出這一個結(jié)論。
回到司府,司長歌便急匆匆的朝書房走去,拿出一張宣紙放到桌子上鋪開。
看著司長歌那認(rèn)真嚴(yán)謹(jǐn)?shù)谋砬椋瑢m瑾微蹙起眉開口,“長歌,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你看這里。”
司長歌指著地圖上的小點(diǎn),地圖上是各國的領(lǐng)土,而在他們中間一條長線便是將他們隔開的河流。
一直以來,他只顧傷心,竟然沒察覺到這河流通往的地方是湖,這是他大意了。
宮瑾看了會,頓時明白過來,神色一凝開口,“長歌,你的意思是說,時凌一有可能被水帶到其他國家去了。”
司長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
若不然,為什么連她的尸體都找不到。
想到這,司長歌的心又是一刺。
“可是,就算知道時凌一被沖到大湖,我們就先假設(shè)時凌一沒有死,那她會被沖到那個國家呢,要知道,那湖可是貫穿幾國,楚國,花國,西摩國都有可能。”
宮瑾提出質(zhì)疑,就算知道時凌一還活著,他們又該往哪里找,難道一個國家一個國家的尋找嗎?
更何況,若是她還活著,那她為什么不回來呢?
司長歌他,難道就沒想過這個問題嗎?
還是說,他不愿意去想呢?
宮瑾腦子聰明反應(yīng)快,在察覺到這一點(diǎn),便沉默下來。
司長歌也沒有說話,書房里,那剛剛起來的氣氛一下子又凝住。
許久以后,一道清冽的聲音響起。
“云滄漠。”
司長歌眼里,閃過一道光。
而宮瑾只是一臉疑惑的看著他,這云滄漠又是誰?
司長歌找來的時候,云滄漠心里一點(diǎn)也不意外,而他也剛好要找他。
飛云寨內(nèi),這一天,四個長相俊美,各有千秋的男子聚在一起,而他們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里,卻都為了一個人。
“是不是有時凌一的消息了?”
自從知道她出事,他們寨里的人都很擔(dān)心,他也讓所有寨里的兄弟偽裝一番出寨尋找,只可惜一直都沒有時凌一的下落。
沒想到,今天,這司長歌卻找來了。
該不會是有時凌一的消息吧?
想到這,非云星一臉期盼的看向司長歌開口說道。
司長歌沒有說話,而跟著他過來的宮瑾開口了,“非公子,只是算有點(diǎn)眉目。”
有消息,那也算是好消息了。
“什么眉目?”
非云星一臉的焦急,而一旁的云滄漠也看向?qū)m瑾。
宮瑾見他們兩人臉上對時凌一的關(guān)心不是假的,而且,似乎關(guān)心過了頭。
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在他離開的那段時間惹了多少桃花。
長歌也是辛苦了。
宮瑾在心里暗暗的想著,可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還是將他跟司長歌的發(fā)現(xiàn)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而他所說的,聽在非云星跟云滄漠耳朵里并不是一件多高興的事情,相反,這消息并不能說是好消息。
“司公子,你是想讓我占卜出時凌一的下落嗎?”
司長歌輕輕點(diǎn)頭,對此,云滄漠的眉頭微皺,卻還是沒有明確的拒絕。
他沉默半響,開口,“司公子,在下只能試試。”
話落,他便回屋準(zhǔn)備些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