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云星看著云滄漠的身影,又看向司長歌,皺眉開口,“司公子,這占卜之事,玄之又玄,并不一定作數。”雖然,云滄漠也算出他的命格,也算的很準。但,他還是不覺得這東西可信任。
更何況,還要用它來尋人。
司長歌沒有說話,而是看著遠處,無論如何,只要有丁點的希望他都不會放棄。
屋子里的幾人,看著坐在屋中央一臉聚精會神的云滄漠,聽著那細微的咚咚聲,幾人的心不知不覺間都提了起來。
云滄漠看著面前的銅板,好一會都沒有說話。
而他不開口,周圍的氣氛頓時變得壓抑起來。
非云星忍受不了這壓抑,便走了上前,看了眼地上的銅板朝云滄漠開口,“怎么了,結果,不好嗎?”
“到底如何?”
司長歌雖然臉上的表情不顯,但那微微蹙起的眉頭還是能讓人窺視出他內心的一絲擔憂。
云滄漠也不想瞞著他們什么,看了眼司長歌問了一句,“司公子,你能夠確定時凌一的出生時辰沒有錯嗎?”他之前也為他們兩人都占卜過,而他們兩個人的命都是極端的。
所謂極端,便是極端的好,也是極端的壞。
司長歌一出生便擁有一切,聰明的大腦,完美如神的容顏,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優秀。
而所謂,慧極必傷。
他的壽命,便是證明。
而時凌一,她的出生時辰很特殊,說她命好,不愁富貴,命犯桃花,說她不好,她也是天煞孤星,注定的命運坎坷,從時辰看她本該短命。
但,面相又不是那種壽命短的。
所以,他才會有這一個疑惑。
對這,司長歌也是不清楚。
因為,他從來就沒在意過這些,也不相信。
自然不會算過他跟時凌一的命格。
而當初,他跟時凌一成婚,雖然會走這一流程,畢竟她入贅進司家也是為了沖喜而來,生辰自然不能跟自己有沖撞。
可現在想來,時家的人對她那么不好,怎么可能會選一個好的時辰八字,那么,他現在所知道的,怕也有那個可能是假的。
司長歌將這些一說,屋子里的人都沉默了。
若他所說不錯的話,那之前,云滄漠為時凌一所做的一些推算就不能完全作數了。
要知道,一個人的命理,以及出生的時辰,哪怕是相差一分一秒,結局也完全都不一樣。
司長歌的命格如此,時凌一的命格就無法肯定了。
不過,按她的面相來說,又不像是短命的。
若是他的記憶能夠全部恢復就好了,那樣的話,自己的推算還能更準確些。
“一一什么時候出生的不重要,命格好壞也無所謂,是不是天煞孤星更是做不得真,我只想知道,你能不能推算出她的安危。”
聞言,云滄漠沉默了下來。
這生辰若都是假的,他怎么可能推算的出來?
他,只是人,又不是神。
“可,若是真的呢?”
宮瑾在一旁開腔,剛才司長歌說的雖然有一定的道理,可若是真的呢?
“時家人就算不喜歡她,但應該沒那么大膽子敢在生辰八字上作假,或許是真的也可能。”非云星看著屋子的幾人,一臉認真的說道。
司長歌思索了下,也輕輕點頭,他剛才說的也是一種可能。
但,時家的人,他還是要問上一問,她們對一一,實在是太不好了。
司長歌將這事放在心上,也因為無法真正確定時凌一的出生時辰真假,原本打算讓云滄漠推算的事就暫且作罷。
而因為時凌一,他們兩個再一次到司府。
一回到司府,司長歌便讓人找一個理由將時家的人“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