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打仗了。”
一句話,白慕云頓時明了。
“你該不會也要跟著吧?”
這船可是前往西摩國,她,該不會想在這關頭跟著上戰場吧?
時凌一沒有回他,她要做的事,可不止一件。
不過,遇上他,還真是意外。
時凌一看了他一眼,心里已經有了主意,待上岸便跟他分開。
船,航行在湖上,周圍也有幾艘畫舫經過。
花臨淵也是坐船前往西摩國,若是她乘坐的船速度快些的話,或許還能遇見。
不過,她是要跟他分開,也就無所謂這速度。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攝政王府以后,已經有人將她離開的消息告訴花臨淵。
戰船上,花臨淵穿著一襲銀色戰甲,俊美如神明,此刻,他的眉頭微微的蹙起,整個人顯得威嚴而拒人千里。
她,還是行動了。
只是,她要做什么呢?
現在,他已經在船上,作為將軍,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回去,那樣的話只會攪亂軍心,更何況,一直以來,他打算攻打西摩國也師出無名。
而此次,她給了自己一個機會。
那么,他怎么可能放過。
雖然,心里還是多少有些擔憂時凌一。
但此刻,他只許自己往前,絕不能后退。
一一,無論你要做什么,只要你能給我一個解釋,那么我都會相信的。
花臨淵看著遠方,想到時凌一,默默的在心里想著。
而與此同時,載著司長歌,宮瑾以及暗夜冥的船也跟著行駛在這片諾大的湖面上。
只不過,他們坐的是普通的船,跟花臨淵他們的戰船可不一樣,這速度他們就跟不上。
因此,他們短時間內是趕不上花臨淵。
不過,他們也不是為了找花臨淵,而是為了尋找時凌一。
暗夜冥身上的古怪東西很多,也是他告訴他們時凌一已經乘船離開。
她為何要離開?
而且還是坐船?
司長歌只是稍稍一想就將時凌一的離開歸功于花臨淵的身上。
花臨淵要上戰場,最快的方式就是乘船,時凌一肯定是偷偷的跟過去了。
想到自己所愛為了另外一個男人而上戰場,司長歌的心里是難以接受的。
但,她對自己又沒有記憶,就算自己再痛苦她也不知道。
想到這些,司長歌便只能將所有的苦澀壓下,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
船,在湖上航行,隨著夜色的降臨,周圍一片漆黑,偶爾能見遠處點點的光亮。
“時姑娘,你睡了嗎?”
時凌一原本打算暫且休息,這才剛躺下沒多久,房門便被敲響。
聽著房外的聲音,時凌一心里雖然有些不悅,卻還是打開房門。
“有事?”
時凌一看著門外站著的白慕云,微微的蹙了下眉頭疑惑的開口問到。
這個時候了,他找自己做什么?
白慕云微微一笑的點點頭,聲音溫潤的開口,“時姑娘,那么晚打擾你,只是有件事需要你幫下忙。”
“幫忙,幫什么忙?”
時凌一的眼眸閃了下,疑惑的問出聲。
白慕云頓了下,看了眼周圍,有些遲疑的開口,“時姑娘,外面很冷,我能進去嗎?”
時凌一倒不怕他做什么,點了點頭便讓他進了房間。
她租的這艘船,體積大,而且也很穩,哪怕是多大的風浪都不怕,否則的話她也不會花那么多錢租這艘船了。
只不過,她沒想到,除了她以外,還有人將這船租了下來。
原本之前聽船家說起的時候,她都沒怎么在意,畢竟船大,房間也有,各住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