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身邊有一個認識的,還真的挺麻煩的。
希望到時候能將他甩掉吧。
讓白慕云進房間的時候,時凌一的心里想了很多。
白慕云就沒有時凌一那么多的念頭了,他進了房間,便坐到椅子上,從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一個檀木盒子。
時凌一見狀,眼里閃過抹疑惑,“白慕云,這個盒子是做什么的?”
“時姑娘,這可是我今天抓到的,很有趣。”
白慕云看著時凌一,一臉的神神秘秘。
他的臉上沒有戴著面紗,那半邊的胎記雖然多少影響到他容貌,但是不在意,倒也沒那么難看。
而此刻,他朝時凌一眨眼的樣子,顯得幾分頑皮。
時凌一微怔了下,收回視線,只是將目光望向那檀木盒子,心里也有幾分好奇,“這里頭,到底是什么?”
白慕云也不遮遮掩掩,他從腰間掏出一根銀針,示意時凌一仔細看,他伸出手,輕輕的打開桌上的那小盒子,將針伸進里頭。
“究竟是什么?”
時凌一一臉的好奇。
白慕云在將針探入盒子后,又將銀針拿了出來,而此刻,銀針的上頭,站了一只銀色的小蟲子。
“這是,蟲子?”
時凌一有些遲疑的出聲。
白慕云輕搖了下頭,將銀針以及小蟲子放到燭火下,示意時凌一仔細的看。
時凌一看著燭火下的銀色小蟲子,這一看,她才發現,這銀色的小蟲子,竟然還有一對羽翼,但因為是透明的,而且又小,所以她才沒看出來。
“這蟲子,是在船上抓到的嗎?”
白慕云點點頭,抓到這銀飛蟲也是偶然。
只不過,他也挺奇怪這船上怎么會有這蟲子,因此,他才來找時凌一。
“這蟲子,究竟是什么,值得你深夜來找我嗎?”白慕云也不像是那么無聊的一個人。
時凌一看向白慕云的眼神,充滿疑惑。
“這蟲子,也叫銀飛蟲,因為它通體銀白,就像是無色無味的雪。”白慕云頓了頓,看向時凌一一臉認真的開口,“而它,有一個作用,那就是跟蹤。”
“跟蹤?”
時凌一微微的咪起眼眸,為什么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是呀,我就奇怪了,為什么這蟲子會出現在我們的船上,這上面有誰值得用上它,要知道,一只銀飛蟲價值可是萬兩,而且,它的生存條件極其苛刻,要養活一只銀飛蟲可是很難的。”也就因為這些他才會深夜來找時凌一。
時凌一聽明白了,可更加疑惑,她看向還在研究銀飛蟲的白慕云開口,“那你說,這船上有什么是被這蟲子主人盯上的?”
白慕云皺了下眉,想了下,才開口,“時姑娘,你可知道,這船上可不止我們。”
時凌一一搭上這船,除了船夫,其他人她沒怎么看到,也沒怎么在意,現在想來,或許,她忽略了許多。
“白慕云,那你知道這船上除了我們還有誰嗎?”
白慕云將銀飛蟲重新放回檀木盒子里,此刻聽到這一句,警戒的朝著那關上的門望了一眼,朝時凌一點點頭。
“在我們右后面的左邊房間,住的是一個公子,聽說雙腳不方便,而他的再右邊,是一對古怪的父子。”
殘疾公子,古怪父子?
白慕云怎么知道那么清楚的?
“我也是偶然聽船家說起,而且,我遇到你的時候,剛好也碰上他們了。”
時凌一點點頭,原來如此。
可就算知道這船上不止他們兩個,那銀飛蟲是誰派來跟蹤誰的還不知道呢?
時凌一提出這疑惑,白慕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
外面的天色已經很晚了,風也很大,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