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湖中飄蕩,更何況,白慕云身體還虛弱著,若再被這湖上的風一吹又病了更麻煩。
時凌一劃著船,而白慕云就靠著船艙休息。
“時姑娘,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聞言,時凌一頭也沒回的點頭,她手里拿著船槳劃著碧綠色的湖水,一邊看著前方。
“你會娶很多夫嗎?”
時凌一猛的聽到這一句,手中的動作一頓,一臉古怪的回頭望向白慕云,見他一臉的認真,奇怪的開口,“你為什么會問這個?”
“飛月國的女人一向是多夫的,其實,你也可以。”白慕云說著這話,心里是緊張的,可又帶了些期盼,若是她納多夫,自己,是不是有機會呢?
想著,他卻是伸手撫向自己帶胎記的右臉。
像他這樣的,會有人接受嗎?
若是有,也許會是她。
可是,她會愿意娶自己嗎?
白慕云在等待時凌一回應的時候,心里的念頭一個又一個的冒了出來。
而每一個都讓他感到緊張。
“我只要長歌就夠了。”
時凌一的心很小的,她的心以前只有一個原夜,哪怕現(xiàn)在心里還有他的位置,可是現(xiàn)在多了一個長歌,真的不能有再多的人了。
也因此,她真的沒有想納什么夫的心思。
一聽到她的話,白慕云在確定她真的恢復記憶的同時心也跟著碎掉,他微垂下頭,抿緊唇。
小船上,一片長久的沉默。
“那,花臨淵呢?”
花臨淵。
他為什么要提他呢?
時凌一一聽到花臨淵的名字,想到那個男人,心里的感覺就很奇怪,下意識的想要避開這個話題。
而白慕云卻是不希望她逃避。
“時姑娘,這也是你要面對的,你該怎么辦,要將他納了嗎?”
“白慕云,這就不關你的事了。”
時凌一的眼眸一沉,聲音也有些惡劣起來。
她逃避的轉過頭繼續(xù)劃船,兩人又很長時間沒有說話。
白慕云其實也不想提到花臨淵的,但,既然她說她只要司長歌一個,那么,那個跟她也成了親的花臨淵又該如何呢?
那個男人可是有戰(zhàn)場活閻王之稱的強大男人。
這樣的男人,會容許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嗎?
而他又可能輕易的放棄嗎?
時凌一想要逃避,可是,逃得過嗎?
她總要面對的。
想著,白慕云看著時凌一的背影,無聲的嘆了口氣。
天亮了,湖上的陽光也越發(fā)的燦爛。
而時凌一他們的船卻開始裂開了。
這船本就是被廢棄的,又經過昨夜風雨的襲擊已經出現(xiàn)裂痕,這個時候船艙已經開始進水。
時凌一劃著船讓它繼續(xù)前行,而白慕云便將進船艙的水給弄出去。
“這樣下去不行,我們會沉下去的。”
白慕云一臉的焦急,而這時凌一怎么會不知道。
她看向湖,想要看看周圍有沒有船,或者是小島。
可是,什么都沒有。
她就不信了。
時凌一更加往前劃船,或許他們命不該絕,也或許是時凌一的運氣不差,前方不遠處出現(xiàn)一艘船。
一看到那船的輪廓,時凌一暗松一口氣,而這會,船已經開始往下陷,而且還聽到咔嚓的聲音,那是木材在斷裂。
這船,必須棄了。
時凌一果斷做了決定,回頭看向白慕云,飛快的跟他說了一句便抓住他的手朝著湖里跑。
而他們一離開船,船立馬散架。
那一塊又一塊的船板飄浮在湖上。
時凌一該抱住白慕云的腰,好在他的腰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