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司長歌心里不敢想的猜測成真。
他的一一,已經想起他了嗎?
還是說,這又是南柯一夢。
待他滿懷希望又一次破滅。
司長歌的唇,微微的顫了下,可卻依舊沒有說話,而時凌一已經來到他的面前。
她看著面前的司長歌,趴在他的雙腿上,伸出手摟住他的腰,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輕輕的開口,“長歌,我已經什么都想起來了,可不可以別生我的氣。”
聽到這一句,看著趴在自己雙腿上的人兒,司長歌不由的伸出手,輕輕的撫向時凌一絕美的臉,感受到自己指下的溫度。
是真的嗎?
他的一一真的都想起來嗎?
看著時凌一眼底的擔憂,跟隱隱的期待。
她是怕自己跟她生氣嗎?
傻瓜。
他氣的,從來都不是她。
而是他自己呀。
“一一,你比什么都重要。”
一句話,時凌一頓時明了,眼淚差點就要落下。
她的長歌,一直都沒有變。
宮瑾跟白慕云站在船艙外,看著那相依偎的兩個人,氣氛誰都容不下去。
這兩個人,不論他們之間都發生什么,經歷什么,好像沒有誰能夠將他們分開。
而他們,就顯得多余。
宮瑾心里是知道時凌一的眼里沒有自己,而他也不是非時凌一不可,只是覺得,像她這樣的女人怕以后都很難遇見。
只是,比起女人,他更看重的還是兄弟。
而白慕云,他又對時凌一是什么心思?
宮瑾看的人多,自然清楚。
想到這,宮瑾覺得自己這朋友有義務幫好友解決掉一些情敵。
而且,自己還有一些話想要問他。
因此,宮瑾讓白慕云跟他離開,將這空間留給這一對夫妻。
而白慕云自己,正心傷著,也不想看到他們依偎在一起難舍難分的畫面便帶著沉重的心思話也沒說的跟著轉身離開。
一出船艙,風跟著吹了過來,帶著湖水的腥氣。
白慕云的病才剛好,吹著這風感覺到些冷,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只是大概沒有人會在意吧。
她現在,一心都撲在司長歌的身上,估計也不會想到自己。
白慕云想到這,心又開始難受了。
“公子如何稱呼?”
宮瑾的聲音溫潤,讓人聽了很有好感,也很容易放下戒心。
而白慕云本來就認識他,因此,對他的話倒也沒什么排斥警戒。
“在下白慕云。”
“白公子,看你氣色不好,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宮瑾沒有一開始就問起他跟時凌一的事,倒是讓人心里更加沒有防范,也更容易接受。
“在下已經好多了,多想公子關心。”
想到時凌一的徹夜照顧,白慕云臉上雖然是禮貌的道謝,心里卻又發苦。
“你跟時凌一?”
宮瑾看的出這白慕云心思還是很單純,便也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開口。
白慕云看著宮瑾那俊美的臉上帶著詢問,他微微皺眉,這要他如何說起呢?
“她是不是已經真的恢復記憶,移情丹可已經解了?”
暗夜冥說過那移情丹難解,時凌一也有可能永遠恢復不了記憶,但現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白慕云點點頭,一臉的認真。
“宮公子,在下是醫者,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時姑娘已經恢復記憶了。”
“你是大夫。”
一聽到他是醫者兩字,宮瑾的聲音也低沉幾分。
他是醫者,那有什么問題嗎?
白慕云奇怪的看了眼宮瑾,而后便聽到從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