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若是時凌一真對自己兒子有心,那么一切可能也成定局,但,問題是,這時凌一根本就不喜歡他呀。
可他怎么就那么固執呢?
“諾兒。”
程君的聲音有些沉,有些無奈,也有憤怒。
司諾看了眼程君,對他的不滿只是抿了下唇,那俊秀的臉上卻都是認真,“爹,他們已經和離了,現在她是自由身,我怎么就不可以跟她在一起了,更何況,大哥的身體又那樣,為什么不行?”
這飛月國里的女人哪一個不是三夫四侍的,他就不相信時凌一是一個例外,以前估計是因為入贅所以她才遲遲不敢踏出那一步,但現在她們已經和離了為什么就不可以。
而且,他看的出她是對自己有好感的。
那他就更不可能放棄。
程君見司諾一臉的固執,就知道這次的談話又跟以前一樣的失敗,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兒子什么時候變得那么的固執了,以前的他明明那么開朗活潑,聽話也懂事,現在感覺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自己都快看不懂他了。
房間里,一陣沉默。
“諾兒,不管怎么樣,你現在要做的事好好關心你大哥,要知道,你大哥可是家里的頂梁柱,若是他塌了你也不好過——”
“夠了。”
司諾一臉憤怒的站了起來,打斷程君未落的話。
他緊握住雙拳,憤怒的瞪著自己的父親,不甘的開口“爹,你總是口口聲聲的說大哥如何如何,他就那么好嗎,難道我就比他差嗎?”
為什么,他們明明都是一個母親所出,他憑什么就要屈居他之下,就因為他比自己年長,就因為他長得比自己好嗎?
“諾兒,你發什么脾氣?”
程君也是皺起眉頭,沉聲開口,這孩子的脾氣怎么越來越暴躁了。
見程君也生氣了,司諾抿了抿唇,低聲開口,“反正,我的事,你別管。”
聞言,程君的臉色一變,他狠狠的咬唇,只覺得心口痛,他疼愛多年的兒子,竟然讓他這父親的不要管他,他是自己唯一的兒子,他怎么能不管,怎么能不在意?
可是此情此景,自己再說下去也只會是跟以前一樣生氣收場。
程君深深的嘆了口氣,看著自己兒子俊秀的臉,意味深長的開口,“諾兒,為父要說的也都說了,也都勸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
話落,帶著疲憊的身心起身離開司諾的房間。
司諾看著程君的身影在自己面前離開,暗暗咬唇,可到底也說不出半句挽留的話語,他沒有錯,父親他遲早會明白的。
司長歌這一病,似乎已經沒有好起來的可能,這次的病跟以前不一樣,當真是病入膏肓了。
時凌一雖然取得些藥引,那些藥也很珍貴,但就如白慕云所言,他的身體太過虛弱,哪怕是得到再珍貴的藥草也只是為他吊著口氣罷了。
如今,也是活一天,算一天。
時凌一已經失去過一個她深愛的男人了,再也不能失去司長歌。
可是,她該怎么做呢?
她可以為司長歌做任何事,可,卻無法從死神的手里奪下他。
看著他的臉色,越發蒼白沒有血色,時凌一的心也是空蕩蕩的,難受的很。
而他身體不好,赫林月也是清楚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已經對司長歌失去興趣,竟然一次也沒來過。
時凌一也不想再看到赫林月那女人了,她現在最關心的依舊是司長歌。
但,她關心他的身體,而他自己卻不那么在意。
時凌一看著被她抓一個正著的司長歌,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自己不過到廚房看粥好了沒有,結果一回來就看到他偷偷的處理賬本。
這些天,他雖然一直是躺在床上,可卻還是擔憂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