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凌一回來了。
而一回來便宣布主權(quán)。
這司家是屬于司長歌的,誰也別想奪走。
哪怕是他的親人也不行。
屬于他的基業(yè),誰也別想動。
“你是誰呀?”
時凌一的長相,怕是除了程君之外,其他幾人都沒有見到過。
也是,他們平常都是各做各的事情,對司長歌的事情,也不是很關(guān)心,而司長歌成親也是為了沖喜,這個時候他們也不會出現(xiàn)。
因為,對于嫡子而言,他們這些妾,始終是入不了他的眼。
他們也就不在他大喜日子讓他糟心了。
若非司長歌這次出的事太大,他們該養(yǎng)花的養(yǎng)花,該玩鳥的玩鳥,雖是住在同一片屋檐之下,但離彼此卻也遠(yuǎn),彼此不相見更好。
而現(xiàn)在,他們只想要爭取屬于自己的利益卻還被打斷。
時凌一對這些人是一個都不認(rèn)識,只不過是從他們的長相多少判斷出來。
他們,便是司家前任家主的幾個夫吧,他們的兒子跟他們都有些像,也虧得長得有些像,否則的話她都不知道他們是誰。
而就算知道了,那又如何。
這家是司長歌的,絕對不能散了。
更加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散。
時凌一的長相是絕對出眾,一襲大紅繡長裙,襯得她的肌膚跟雪一樣的白,而她的五官,眉眼,精致中又透著股凌厲,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種好相與的人。
在看到時凌一,司羽辰的心里是欣喜的,但,不知為何,他突然想到她那雙充滿血腥的眼眸,腳步生生的頓住。
倒是一向內(nèi)向的司青瀾率先出聲,“凌一,你回來了,太好了你沒事。”
昨天晚上,她可讓自己擔(dān)心了,好在,她平安回來了,只可惜,大哥他卻——
一想到失蹤的司長歌,司青瀾的心情又跌到谷底。
時凌一聽到司青瀾的話,微乎幾微的點了下頭,她朝著廳里幾個年長的男人望去,嘴角似嘲非嘲的揚起,“無論你們剛才都說了什么,我只能告訴你們,司家,絕不能散。”
“你又是以什么身份說這話?”
雖然已經(jīng)知道她是誰了,可他們也聽說司長歌跟她已經(jīng)和離,既然和離,那她又是以什么身份說這些?
“爹?!?
米遠(yuǎn)成說的話太難聽,司青瀾忍不住的出聲。
而就在這時候,時凌一直接拿出一枚印章,那枚印章,只要是司家人都知道。
那是屬于司長歌的。
只要有那枚印章,就等于是擁有一切。
司長歌他,竟然將那印章給了時凌一。
這枚印章很重要,不管什么只要經(jīng)過這印章都會有效。
司長歌早就將印章給了她,或許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有這一天。
時凌一憑著印章,等于是得到司長歌的承認(rèn),就算司家的那幾個長輩想要做什么,沒有這枚印章,他們也都只是紙老虎,什么也做不了。
而好在他們的兒子沒有他們父親那么糊涂,在分析利害以后便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司家被一個外來女人管制的局面。
時凌一可不管他們有什么想法,今天司家的一切,若是她不愿,就算是一根針一條線他們也別想拿。
長歌已經(jīng)被那些人帶走,她不能讓他的家被自己人給拆了。
想到那些人,時凌一的眸光又冷了幾分。
夜,已經(jīng)降臨。
書房里,燭火燃起,而桌子上放著的賬本卻沒有人翻動過。
坐在桌子前的人,看著面前的火光跳躍,一雙眸子讓人看不出思緒。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輕輕的敲響,一個男人推著門走了進(jìn)來。
“你還好嗎?”
關(guān)切的聲音,擔(dān)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