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國,兵力一向強盛,而如今,又攻克西摩國,將兩國合并,聽說西摩國的幾個皇女一個落跑,其他人都被關(guān)起來。
西摩女皇也已經(jīng)在戰(zhàn)敗當(dāng)天自縊。
而真實原因如何已經(jīng)無人知曉。
西摩,也已經(jīng)不存在。
也因此,在知道花國派使者來飛月,不管他們在打什么主意,有什么目的,她們也只能好好的招待,不能有一絲的馬虎。
而今天的宴會就是為這使者舉行的。
花國派來的使者是一個中年人,國字臉,粗眉大眼,看似憨厚卻也是一個精明的,否則的話花臨淵就不會派他來當(dāng)這使者了。
花國使者,時凌一其實也認(rèn)識,那人就是以前見過一的侍衛(wèi),跟在花臨淵的身邊。
時凌一對他有印象。
時凌一此刻已經(jīng)易容成一個相貌極其普通的人混在宴會上,而身份便是一名侍衛(wèi)。
在這宮里,侍衛(wèi)何其多,誰又能全部記得,因此,時凌一這個相貌平平的侍衛(wèi)就沒人注意。
只不過,時凌一今天來可是另有目的。
作為女皇的妃,司長空,成柏川他們也會出席。
時凌一現(xiàn)在的身份只是普通侍衛(wèi),離的位置稍微有些遠,但,時凌一的視力好,因此,宴席上坐著的人基本都看清了。
成柏川果然是在宴席上。
只是,自己要如何引起他的注意呢?
真是麻煩。
不過,也是他約自己來的。
到了時間他會想辦法吧。
想到這,時凌一便想悄無聲息的退下,而就在這時候,她聽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停下腳步。
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嗎?
時凌一也是第一次易容,可她剛才看著的時候覺得還好,難道被認(rèn)出來了?
這不可能吧?
正想著,便聽到赫林月的聲音,而這次時凌一也聽清了。
御花園內(nèi)的首位上,赫林月的神情難掩震驚。
“花國要迎娶時凌一。”
赫林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花國攝政王,花臨淵,素來有活閻羅之稱,可現(xiàn)在這樣的一個男人卻要娶時凌一。
赫林月雖然也不明白為什么,但在聽到這名字就知道指的是誰。
只是——
“使者,你確定攝政王要娶的是時凌一,是哪一個時凌一?”飛月國應(yīng)該沒有多少同名同姓吧。
“自然是如今司家當(dāng)家人,時凌一。”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赫林月臉上的神情徹底變了,而一旁也傳來細(xì)微的聲響,好像是茶盞被碰翻。
赫林月在看到司長空變了的臉色也沒有多謝,自然也就忽視其他兩人。
赫林月不喜歡時凌一,但她寧愿看著人在自己勢力范圍,而她若是真嫁入攝政王府,對她可沒什么好處。
赫林月沒有說話,一旁的司長空卻不能忍,他的聲音低沉,帶著難掩的憤怒,“使者的話,未免也太過分了,時凌一是本妃兄長妻主,那能嫁入攝政王府?”
花國使者朝司長空隨意的拱了下手開口,“空妃,這時姑娘可已經(jīng)跟司家長子司長歌和離,既然已經(jīng)和離,又為什么不能嫁入攝政王府。”
時凌一聽到這話,秀眉一皺,恨不得將花臨淵拉出來抽一頓。
他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這事,朕可做不了主。”
赫林月擺了擺手,示意司長空冷靜。
雖然不喜歡時凌一,可她卻不愿見到時凌一帶著司家一切嫁入攝政王府。
那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為今之計,先拖著。
但,花國使者卻不給她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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