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國使者前來為攝政王求娶,但這對象怎么也不應(yīng)該是時凌一。
先不說她的身份,就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司家掌權(quán)人,怎么也不能就這樣嫁過去。
的確是要用嫁的。
畢竟兩國風(fēng)俗不同,讓攝政王入贅那根本就不可能,而若讓時凌一嫁過去,她也算是高攀了。
無論是哪一種都對赫林月極其不利。
她看的出來時凌一這個人也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所以,她才不愿意給她任何一個崛起的機(jī)會。
若非因為最近花國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讓她順順利利的成為司家掌權(quán)人。
但,一個司家,她雖然不愿意放棄,但是,這點(diǎn)利益比起自己國家的利益而言就不值一提。
赫林月是絕對不會讓時凌一嫁過去的。
可,花國又不好對付。
簡直是難辦呀。
這時凌一就是一個麻煩。
赫林月的眉頭皺起,許久都沒有說話,而一旁的司長空見了,也是跟著皺眉,他真的擔(dān)心赫林月會應(yīng)下。
若是,讓時凌一嫁到花國,那自己以后豈不是就沒辦法見到她了。
就算知道他們不可能在一起,可是,只要她還在司家的一天,自己就能看到她。
只要能看到她,自己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不管怎么樣,他也不能讓她嫁過去。
想到這,司長空心里也已經(jīng)有了決定,他看向花國使者,一臉嚴(yán)肅認(rèn)真的開口,“使者想來也不知我們飛月國的一些習(xí)俗,女子從不輕易外嫁,更何況,貴國的攝政王殿下若真的想求娶我們國家的女子,是不是也該拿出些誠意來。”
司長空頓了一下又開口,“更何況,貴國攝政王求娶的還是本妃兄長的妻主,就算他們已經(jīng)和離,但時凌一擁有司家掌權(quán)人的印章,那她就是司家人,所以,這求娶一事也應(yīng)該征得她本人同意。”
司長空說的話,倒也不是全無道理,既然想要迎娶,那是不是應(yīng)該拿出誠意來。
花國使者沒有說話,臉上依舊是淡淡的。
而司長空的話,倒也是提醒赫林月,她的腦子閃過抹靈光,剛想抓住的時候,只聽一道焦急的聲音響。
“成妃,你怎么了?”
成柏川暈倒了。
宴會上,頓時有些混亂嘈雜起來。
赫林月連忙讓宮人過去看看,畢竟他離自己還有幾步之遠(yuǎn),她一個女皇是不可能過去的。
因為成柏川突然暈倒,時凌一的事情也就暫時先放下。
赫林月讓人將成柏川送回云乾宮,又傳了太醫(yī),這才看向宴席上的花國使者。
“使者,你看朕的男妃身體不舒服,今天的宴會,就到此為止吧。”
花國使者聞言,臉上的神情倒看不出不悅,聲音低沉,“女皇陛下既然不方便,那么下次再談也一樣,畢竟,攝政王殿下要娶的是時凌一。”
使者最后的一句,讓聽懂他言下之意的赫林月臉色難看幾分。
他這意思是說,因為要娶的人不是她,所以怎么樣都無所謂。
那這花臨淵怎么不干干脆脆的去將人娶進(jìn)門,還來皇宮里對自己說這些做什么?
下馬威,還是警告?
赫林月一想到這,心里就打起警鐘。
這,或許真的是一種警告。
花臨淵他,在警告自己不要對時凌一動任何的心思,因為,他已經(jīng)看上她了。
他是什么時候看上時凌一的,他們又是怎么認(rèn)識的?
像花臨淵那樣的人,真的有可能喜歡上一個女人嗎?
赫林月的神情,變了幾分,眼神也更加陰郁,周圍的大臣們看到這一幕,也聽到花國使者說的話,在場的人都不是傻的,當(dāng)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