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百姓,但暗地里卻沒少做傷天害理之事,而她們所做的事都全部出現在他的書桌上。
他以前是因為身體不好,所以,就算有那個野心,卻也因為身體而不得不放棄。
但現在,他不介意將這些足以讓他滅口的證據擺到臺面,讓這些人知道,他司長歌可不是好惹的。
“你們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司長歌那銳利的眼眸朝著周圍的官員望去,氣勢凜然,而他目光所到之處,回應的都是躲閃,誰都有做過惡,犯過錯,但因為各種各樣不可說的手段掩藏起來。
誰知道司長歌都查到什么,若真被他當眾念了出來,那她們——
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呀。
“女皇,你可沒有那個資格當呀。”
司長歌聲音清冽,說出的字眼如同冰渣子一樣。
赫林月不愿意,也不相信自己就那么敗在司長歌的手里,她瞪著司長歌的眼神充滿了仇恨。
“司,長,歌。”
赫林月一副咬牙切齒的摸樣,那眼神都恨不得吞了他。
司長歌看著一臉仇恨的赫林月,似乎覺得對她的打擊不夠,朝身旁的護衛示意了一眼,很快,司長空來了,而除了司長空外,還有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人。
在場的官員都不知道司長歌究竟想做些什么,便都安靜下來。
不管怎么說,現在這局勢已經不是她們所能控制的了,這個看起來無比清冷的男人早就已經握緊她們的命脈,不管今天勝負如何,她們也只有聽命行事的份。
想到此,在場的人心頭都沉甸甸的。
而司長歌可不在意她們的心情,他看著走來的司長空,目光朝他臉上略過,恢復冷然。
赫林月在看到司長空,皺起眉頭,冷笑一聲,“你們又想做什么?”
話說這樣說,赫林月的目光還是朝司長空身旁穿著黑色斗篷看不清臉的人望了過去,心下莫名不安,這個人又會是誰?
“你想知道她是誰嗎?”
聞言,赫林月雙眸咪起,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赫林月的心頭越發不安起來。
而這不安,隨著那人將斗篷扯下,露出臉時更甚。
周圍的官員們更是驚愕的瞪大雙眼,驚呼聲響了一片。
“怎么會?”
“這,這不是女皇嗎?”
赫林月驚愕的看著另一個赫林月,一臉的不敢相信。
“長歌,多謝你救了朕。”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這又是怎么回事?
赫林月更是呆住,她看著眼前這個長得跟她一模一樣的女人滿是不敢相信。
她是誰?
為什么自稱朕?
她才是真女皇。
“你這假貨,竟然冒充朕。“
赫林月氣急敗壞的怒吼出聲。
而另一個赫林月眼神就淡然多,她的臉色微帶蒼白,咳嗽幾聲,看著赫林月聲音也冰冷,“你冒充朕,將朕關在地牢,受盡苦楚,甚至將朕的臣子都耍的團團轉。“
這赫林月氣度比起這臉色青白的赫林月好上百倍。
眾人聽到這話,看著臉色蒼白,說話都帶喘,卻氣勢不凡的赫林月,心里不由的相信幾分。
而赫林月在聽到這話,雙眼睜大,似乎不敢相信。
這個時候,司長空看著那仿佛受盡苦楚的赫林月開口了,“陛下,你受苦了。“
司長空的話,無疑是壓倒駱駝最后的一根草。
赫林月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那雙眼里都是恨意,她不甘的開口。
“我才是女皇,我才是真的,她是假貨,是假貨。“
赫林月的話,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大臣們看著面前神色猙獰的赫林月,又看向那黑斗篷,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