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受盡折磨卻依舊不凡的赫林月,心中天平早已經傾斜。
就算她是真的又如何,誰也不會相信司長歌會找了一個假的替身。
而且還假的那么真。
這黑斗篷的赫林月能說出很多事,而且有司長空作證,誰會相信她是假冒的。
更何況,這原本該聽令女皇的御林軍都聽從黑斗篷的赫林月,誰真誰假不是一目了然了嗎。
“將她綁起來。“
眼前局勢呈一面倒,赫林月有苦說不出,此時此刻,她真的好恨。
只是,她再恨也沒有用,司長歌要算計誰,誰又能逃得掉。
赫林月跟司長歌也是一起長大的,她從來就看不透他。
“母皇說的對,你這會改變赫林皇族的人就應該死,是朕的錯,我的錯。“
赫林月頹然被帶了下去,她這話聲音不大,只有司長歌,司長空,以及黑斗篷的赫林月聽見。
司長歌的眸光清冷,俊美的臉上也看不出一絲的異樣。
赫林月被帶走,司長歌帶來的赫林月坐上皇位,一切似乎已經結束。
眾朝廷官員一個個面對這場變故都如同做夢一般的不真實,但她們清楚的是,司長歌的手里握了她們每個人的罪證,倘若他真的一交出,那她們也就完了。
而她們害怕的地方,司長歌也是不遺余力的解決。
對于人心,司長歌都是以最惡的方面推測。
自然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隱患。
出了金鑾殿,司長空問起赫林月那話的意思。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點在意。
司長歌聞言,微垂下眼簾看向自己的雙手,以前這身體有時候會無力,走路走沒多久人就會咳嗽甚至吐血昏迷。
他一直以為他的身體是因為當年意外才落下,可后來,他察覺到不對勁暗暗查探才知道自己是中毒,而下毒之人就是當初對他很好的先皇。
而她之所以下那么陰狠的毒對自己,只因為怕他會顛覆飛月國。
在他知道這真相后,他只覺痛苦,憤怒,他不知道她為什么因為那一個預言就要毀了自己,給自己下那么陰損的毒藥,明明他自己什么都沒做,而他父母不久后也因為意外都死了。
這一切,全部聯系起來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就算知道先皇給自己下藥,又暗殺自己父母,為了幾個弟弟,他只能忍,甚至只是一心從商,只希望因此保住幾個弟弟的生命。
原本他的確是認命,也不打算去揭穿什么,在知道赫林月為了隱瞞真相靠近自己,他心里頭是失望的,更是慢慢的疏離。
他們也是一起長大,可她明知道自己被她母親下毒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每天對他噓寒問暖,在世人面前扮演深情女皇的角色,讓他每每只覺得作嘔。
如今,他身體恢復了。
那么,害他之人他又怎么可能放過。
而他能夠重獲新生,都是因為有了時凌一。
若不是她不畏艱險的替自己尋找解藥,他或許就打算將所有不堪的秘密帶進地獄。
“哥。”
司長空見司長歌入了神,有些擔憂的輕喊一聲。
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隱瞞自己?
司長歌朝司長空望去一眼開口,“長空,這次你做的很好。”
他也只是為了時凌一。
想到那日她要讓自己做的事,司長空并沒有任何的后悔。
那個女人,他早就不愛了。
“哥,那人,又該如何處置?”
他朝著金鑾殿方向望了一眼,低聲開口。
聞言,司長歌的嘴角揚起抹涼薄的笑,“她在地牢里,受盡假赫林月折磨,已經是病入膏肓。”
一句話,便已明了。
司長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