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個孩子?
還是說……有什么別的,他不知道的原因?
石婉君也驚呆了,兩人隨著護士將童臻送到病房后,兩人面面相覷,隨后陷入沉默。
“那個……你們之間出什么問題了嗎?”
最終,還是石婉君先忍不住打破了這尷尬的沉默。
事實上,石婉君已經(jīng)很壓抑體內(nèi)的怒火了,如果現(xiàn)在不是在童臻的病房里,她恐怕早就抓著陳方敘的衣襟,質(zhì)問他到底怎么招惹童臻了,竟然讓她私自服下墜胎藥!
剛才看陳方敘那一臉懵逼的表情,傻子也能看出來,他絕對也是剛剛才知道的!
“有一點問題,童臻最近的情緒很不對勁兒……”
具體哪里不對勁兒,陳方敘很難說上來,說她無理取鬧,說她無中生有?都不貼切,童臻莫名其妙突然開始反感他,排斥他,還非要說肚子里的還是江牧勻的,現(xiàn)在又背著他吃墮胎藥……
這些事情,他難以給石婉君一個確切的解釋。
“孕婦情緒不穩(wěn)當然是正常的啊,多少都會有點脾氣的,你是不是跟她吵架了,所以她想不開才會這樣!”
石婉君橫目瞪著他。
陳方敘無語凝噎,果然,不了解內(nèi)情的人,聽到那些話都會覺得是他的問題,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童臻跟以前不一樣了,這當中肯定有問題!
但只有等童臻醒來了,問問清楚才知道,至于那個江牧勻,是絕對不能讓童臻再接觸了。
陳方敘坐在童臻床邊,溫熱的大手包裹著她冰涼的手,看著童臻連睡著都是緊皺眉頭的模樣,他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他發(fā)驀然回想到,童臻只有每次見過了江牧勻才會這樣,所以,江牧勻到底對童臻說了什么,又或者……是做了什么?
“你想什么呢!我問你話你還沒回答呢,你是不是欺負童臻了?”
石婉君皺眉瞪著他,她才不怕陳方敘呢,要是陳方敘真的欺負了童臻,她頭一個不會放過他的!
話音剛落,陳方敘忽然抬眸看向石婉君,神色沉喑,他問“我問你,以前跟你們在一個學校的那個江牧勻,你了解他嗎?他是不是修習過心理學什么的?”
石婉君愣了下,不明白陳方為什么突然問起這個,還無視她的問題。
“我先問你的,你是不是欺負童臻了!”石婉君不依不饒地問,不容他突然轉(zhuǎn)移話題。
“回答我!”
陳方敘的神色十分嚴肅,語氣不容抗拒,竟是震的石婉君愣了下。
良久,石婉君點了點頭,“是啊……他是心理方面的專家呢,玩兒的最好的是催眠,還記得那個時候,偶然在俱樂部里看他漏了一手,被他催眠的那個人啊,站在桌子上一直嚷嚷著要跳樓,誰都攔不住,最后從桌子上跳下來,還險些摔傷了呢……”
石婉君似乎回想起什么來,一股腦都告訴陳方敘了。
“等等。”陳方敘微微擰眉,“你剛說,催眠?”
“是啊,但也就看他做過那么一次,那還是在大學的時候呢,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了吧!不過他不輕易跟別人透露這些的,我也是偶然間撞到,連童臻都不知道呢。”石婉君說。
聽完,陳方敘微微瞇起眼睛,怪不得,怪不得!
他說每次童臻去見過江牧勻之后,回來就總要跟他發(fā)脾氣,鬧著要分手,最后連孩子也……
陳方敘不由磨牙,但是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不能指控他什么,唯一能把控的,是不讓童臻再見他。
“對了,那你知道,一般被催眠的人,要如何清醒過來?”陳方敘問石婉君,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或者說,要如何防備被催眠?”
他能一時阻止童臻去見江牧勻,但不可能永遠都死盯著童臻,這樣下去童臻也會受不了。